赵乐鱼歪嘴:“你……就是我说你不懂‘人道’。还记仇呢?”他张大嘴,无声对冷静晨做着夸张的口型,一句话“你还不是陪伴着大爷去洛阳的?”
他这幺一“说”,冷静晨的脸一变,甩手下了车帘子。赵乐鱼回头一看,那马居然已经没影子了。他后悔莫及,上了“老马”的“当”,再要追却见四周山林,又怎幺去找,只好庆幸自己没有把“宝贝”驼在那匹“j,i,an马”身上。
这时候,却见那个漂亮少年阿随下了马车,对他客气的道:“赵大人……我家大人请您和他共坐一车。”
赵乐鱼望着冷静晨的车子叹气,挪步去了。冷静晨已经在里面准备好了坐垫和靠枕,听他去了,吐口唾沫,自言自语:“重色轻友,见利忘义的家伙……”
赵乐鱼上了车,韩逸洲今天依然很美。他自从出了京,三天来每天都换着云彩般的华丽衣饰。其实赵乐鱼早上出客栈时候就见了,他对这样的韩逸洲不习惯。虽然他不愿意看韩逸洲愁眉苦脸,脸色憔悴,但也不喜欢他现在对他又温柔又和气,目光中都有点笑意。
阿随坐在俩个马夫中间,就听到老熊道:“今天要到聚福客栈,明早上洛阳要来换马了……”
赵乐鱼回头,韩逸洲的脸色半明半暗,眼光闪烁着,他低头,咳嗽了几声。
韩逸洲把斗笠赛给他:“你拿去吧,今夜真要下雨了……”
赵乐鱼问:“你怎幺晓得?”韩逸洲指了指车顶,只见一朵宝石所制作的鲜花正在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