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抓起严朔的衣领,将他甩在桌案之上。严朔刚刚经历一场恶战,如今没有丝毫力气反抗,上半身摔在桌面上,腰部抵在坚硬的桌案边缘,痛得他眼冒金星,受伤的左臂,无力地垂挂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

“你……你到底……”严朔话还没说完,身上的衣服,就被龙玄猛然撕扯下来,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严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昏沉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一只手拼命推搡着面前的龙玄,“放开我!”

龙玄发出一阵冷笑,轻易就制住了他,将他按在龙案上,随手扯下他的发带,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一只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问道:“你让他碰过你哪里了,是这里——还是这里——”龙玄边说,边用手指在他的**那里捏了捏。

严朔一张脸气得通红,羞愤难当的说道:“你无耻!事、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龙玄猛然在他**上用力一掐,**的颜色立刻变深,肿了起来,龙玄邪恶一笑,“没想到你的这里会这么敏感,你让他碰了吗?”

严朔焦急的摇了摇头,如墨般的长发散在书案之上,红润的脸颊,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也带着致命的诱惑……

“你不该回来的……你不该回来的……”龙玄双手撑在严朔的身旁,低着头喃喃自语,俯视着下面的严朔,神情有些痛苦,有些疯狂,还有一些——迷惘……

费尽心思将他打发走,不过是为了隐藏心底的那份不安,只要等到那个凤羽秋被处死以后,他再回来,自己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他却回来了,他不应该回来的!

既然他回来了,那他就不打算对他客气了!

眼神一寒,龙玄的手抓在严朔的裤子上,用力一撕,身上唯一一件衣服也化为了碎片。修长的双腿间,露出蛰伏在毛发间的软软的yù_wàng。

放肆而又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严朔已然知道了龙玄的企图,拼命合拢双腿,龙玄却抢先看出了他的目的,一只腿探入中间,分开了他的双腿,掏出自己早已挺立的yù_wàng,直接攻城略地挤了进去……

顿时,一股撕裂的痛处,从身下传来,本就失血过多的严朔,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朔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以及阵阵“兹兹”的水声,他缓缓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只见龙玄一身赤裸,不停地在自己身上驰骋,两人的下身几乎连在一起,而他的身体几乎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痛感。

“你醒了吗?”龙玄带着温柔的话语,在上方响起,与他此时粗暴的行为,简直成了鲜明对比。

这个混蛋!居然连他晕过去也不放过他!严朔气得咬牙切齿,可惜浑身像软面条,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御书房被弄到了自己的房间床上,受伤的手臂,被人上了药,包扎好了,是——龙玄做的吗?

带着厚茧的手,摩挲着他的眉眼,龙玄俯身说道:“忘了他,好吗/?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严朔一愣,随后,发出一阵自嘲的笑声,“我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待我?想要羞辱我,你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我是隐瞒了你一些事情,你若是觉得不爽,大可以将我打入天牢,如今这般,算是什么?”

龙玄皱眉,“我没有想要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生气,气你那么在乎那个凤羽秋,

甚至为了他而忤逆自己,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

“是,你只是把我当玩物对待,不,甚至连玩物都不如,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严朔双眼发红,一向坚强的他,竟有种想要落泪的举动。何时,他变得这么脆弱了,不就是被人上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被狗咬了!反正又不是没被人上过!龙玄是谁,他是c,ao控自己人身自由的主子,是龙月国高高在上的皇帝,想怎么对自己就怎么对自己,全凭自己的心情,他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可为何,心中会有一丝疼痛?

那个将他从太子手中救出来的龙玄,那个一脸幼稚,亲自为他煎药的龙玄,都是假象吗?严朔痛苦的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满眼痛苦。

看着双眼暗淡,安静的有些过头的严朔,龙玄心里浮现一丝不忍,“我从没有将你看做玩物,也没有将你看做是我的狗,我……我……”

不知该如何解释的龙玄,从他身上离开,穿上衣服转身离去,徒然留给严朔一个背影。

严朔呆呆的躺在床上,仰望着上方的纱帐,呵呵笑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立刻转过脸,将脸埋在厚厚的被褥里。他干嘛要哭,他不应该哭的,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眼见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严朔收起悲伤的心情,这才想起了正事。糟了!明日,凤羽秋就要问斩了,他要赶快将他救出来才行!

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息,严朔渐渐恢复了一点体力,他慢慢从床上下来,一股热流从那里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严朔脸色铁青,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随手取来一块破布擦拭了一下,严朔忍着浑身的疼痛,穿上衣服,带上墨锋,走出了房门。

也许龙玄并没有防备他,严朔安全的出了宫门,来到天牢,取出龙玄赐给他的令牌,严朔顺利的进了天牢。

上次,自己含冤入狱,已经光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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