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杏花就像一滩烂泥似得,四仰八叉地睡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散乱的头发覆盖着她娇媚的脸庞。
蒜头鼻趴在苗杏花的身上,喘着粗气。心想:老子操过无数的女人,没有哪一个操得这幺累,娘的,就象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妈呀,你把嫂子操得快上西天了。”苗杏花喘息着说。
“娘的,你把我也操得快散架了。”蒜头鼻无力地说。
“蒜头,你就这一点本事呀,有种的男人能连续操两盘呢。”苗杏花虽然累得一塌糊涂,但她觉得欲火还未褪完,心想:要是让蒜头鼻的大jī_bā再操一盘就好了。
“娘的,你这个骚娘们还想操呀?”蒜头鼻问。
“想呀,还想让你这个如果└】.大jī_bā再操一盘。”苗杏花毫不讳言地说。今天,苗杏花尝到了大jī_bā操逼的味道,她觉得真过瘾。
苗杏花盘算着:让村长操,能利用村长的权力,得到额外的好处。让武老大操,每次能赚五十元钱。让蒜头鼻操,可以让她享受大jī_bā操逼的乐趣。
苗杏花还想让蒜头鼻再操一次,于是,她把蒜头鼻从身上推下来,翻身坐了起来。“蒜头,你躺着别动,好好休息一下。”
蒜头鼻冷不防被苗杏花从身上推了下来,他无力地睡在草地上。喃喃地说:“嫂子,你的逼真厉害,把我的力气都抽光了。”
苗杏花跪在蒜头鼻胯边,伸手揪了揪缩成一团的jī_bā,嘻笑着说:“嘻嘻,刚才硬起来时,guī_tóu就象刚摘下来的紫茄子,又硬又光亮,现在就象茄子晒了三天大太阳,萎缩成个茄干了。”
“嫂子,你的阴穴又深又紧,chōu_chā一下要费不少劲。要是光看阴穴呀,你跟十八岁的大姑娘一个样。”蒜头鼻赞叹道。
“你操过十八岁的大姑娘?”苗杏花酸溜溜地问。
“没操过呀,哪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让我操呀。不过,今天我操了你,就等于操了十八岁的大姑娘,嘻嘻……”蒜头鼻说着,又伸手摸了摸苗杏花的yīn_hù。
“娘的,你逼里又流水了。”
“还不是馋你这个大jī_bā呀。”苗杏花扭了扭腰。她想:假若今天没跟蒜头鼻操逼,真白做了一回女人。做梦也想不到:大jī_bā头子会操得这幺舒服。
“嫂子,不是我吹牛,我这个大jī_bā是谁见谁爱,不管哪个女人,只要被我操了一盘,就会念念不忘我的jī_bā。”蒜头鼻吹嘘道。
“你有几个女人呀?”苗杏花问。
“我…我算算……”蒜头鼻装模作样地数着:“1、2…大概有七个吧。”
其实,蒜头鼻一个女人也没有,村子里的女人,没一个看得起他。于是,他就借帮人家做事的机会,半是引诱,半是强迫,前后操了四、五个少妇和老妇。最老的王大婶都六十多岁了。
一次赶集时,王大婶买了不少东西,正愁着拿不动呢,碰到了蒜头鼻。
蒜头鼻乐嗬嗬地帮王大婶把东西背回家,累出了一身臭汗。一到家,王大婶就张罗着给蒜头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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