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杏花心想:也许自己喝醉了酒,真会胡说八道的。现在,证据已经落在村长手里了,即使闹出去了,也不能把村长咋的,反而会让人认为是自己引诱村长,想从村长这里得到好处。
独眼龙知道自己的谎言把苗杏花镇住了,他继续说:“杏花,你请求我和你睡觉,我呢,也想和你睡觉。这就叫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呀,是个聪明人,既然事已至此,干脆就做我的情人吧。”
苗杏花本来瞧不起独眼龙,但见木已成舟,就无可奈何地说:“村长,你真能见缝插针呀,我四十多年没喝醉过,就喝醉了这一次,就让你钻了空子。”
“杏花,你喝醉了,躺在那儿没人管,我这个一村之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好心好意把你背了回来,你不领我的人情,反倒说我钻空子,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吧?”独眼龙振振有词地说。
苗杏花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现在说啥也没用了,既然已经被村长睡了,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那我就谢谢您了!”苗杏花乖巧地说。
“这就对了。”独眼龙笑眯眯地说:“杏花,你做我的情人,亏不了。我这个一村之长,手里多少有点小权力,以后,你有什幺事儿,只管找我。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
从此后,苗杏花就做了独眼龙的情人。至今,苗杏花还没搞清楚:自己那天晚上究竟说没说让独眼龙留下来陪她睡觉的话。她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说那种yín_dàng的话呀。不过,喝如果〖】.醉酒的人,连屎都吃,所以,自己说没说,实在是很难判定的。
苗杏花又追问过独眼龙几次,每次,独眼龙都信誓旦旦地说:“你那天晚上不但说了那种话,还拉着我不松手。我是没办法,才留下来陪你的。”
苗杏花问:“就算我说了那种话,但你明知道我喝醉了,说话是不作数的嘛。为什幺要把醉酒人说的话当真呢?”
独眼龙狡辩道:“我是没当真呀,但你自己把衣裳tuō_guāng了,还把我的衣裳也扒光了。严格地说:我是被你这个喝醉酒的人给强暴了。”
苗杏花笑了,说:“你就胡扯吧,我喝醉了,哪儿还能tuō_guāng自己的衣裳,又tuō_guāng你的衣裳呀,说给鬼听,鬼都不会相信。”
独眼龙一本正经地说:“其实,那天晚上我也喝多了,我把你一背回家,酒劲就上来了。所以,你扒我的衣裳,我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得了,你强暴了我,还倒打一耙,真没见过象你这幺赖皮的。”苗杏花不满地说。
苗杏花每每提及这个“第一次”的事儿,就会责怪独眼龙耍赖皮。
独眼龙最怕苗杏花提起“第一次”的事儿,所以,现在苗杏花又提起这个事儿,独眼龙赶紧打岔道:“杏花,以前的事情就别提了,至少,现在你跟我是心甘情愿的吧。”
“是啊,我不心甘情愿咋办?我告诉你: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不会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了。”苗杏花对独眼龙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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