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掀起,外面是铺着地毯的走廊,演出期间一片黑暗,只能远远看见通往大厅的通道,泛着昏黄暗淡的灯光。
艾莉尔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卫生间这种相对来说封闭安全的地方,但出乎意料,他只是就近把她按在了墙上,是个伸手就可以碰着帘子的距离。
他解开她的开衫扣子,艾莉尔连忙制止他:“不要在这里。”
因为着急,她说得快,羞恼间带着点难掩的气愤。
法布利闷闷笑了声,压着声音道:“我没有想……”
他说得很轻,慢腾腾的音调略显沉吟。艾莉尔一下子红了脸,她抬头看他,可惜黑暗里分辨不清彼此的神情。
他的指尖挑开她的衣领,胸衣遮挡着小巧的rǔ_fáng,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去,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那种若有若无的压力。法布利仍旧揉捏着,动作时轻时重,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艾莉尔的脸颊蒸腾着,她不习惯这种无意义的把玩,既然他没想继续,那为何还要这样挑逗呢?
“不要就算了。”她去推他,懊恼极了。
法布利觉得有趣。
“你想要?”他笑问道。
他说话间带着鼻音,笑声低哑沉闷。艾莉尔只感到心跳忽地重了起来,一下一下变得非常清晰,她无法忽略身体的反应,只好闭口不答,转身想要进去。
法布利拉住了她,他把她往怀里带了下,并未细心感受那份柔软,他又重新把她按到了墙上。晕头转向之际,艾莉尔的脑袋砰的一声撞了上去,疼得她好一阵子没缓过来。
法布利扶着她的肩,稳住她略显颤抖的身子,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像是安抚,但似乎也不怎幺在意。
艾莉尔撑着墙壁,浑身戒备而僵硬,她感到下身那处连带着心脏都有种酥麻的感觉,那只有一下,像心跳一样沉闷有力,几乎要击溃理智。
她的脑海里闪过主动求欢这个选项,但在那种冲动真的被付之实践之前,法布利的手就往下探去,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他的声音有些戏谑,昏昏然不甚清醒,艾莉尔反应过来,轻声问道:“您喝了酒?”
法布利只是冷哼了声。
艾莉尔于是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像个说错了话的孩子。在那片沉寂中,法布利偏过头吻了她的头发,声线低沉,带着压抑的残忍:“我确实想在这里tuō_guāng你的衣服,如果可以,我还想看看演出。大家都沉迷于舞台,而我和你在做爱。”
他轻轻笑了声:“我们在走神,在开小差,在做自己的事,或许还是些淫糜、私密的事……可你不会愿意的,对吗?”
这话很嘲讽,艾莉尔又气愤又觉得奇怪,什幺时候他会征求她的意见了?可好像无论他怎幺做,强迫的或是贴心的,他们的意愿往往会是相反的,比如现在,她哪里不愿意了?
顾及着他的冷嘲热讽,艾莉尔不想理会,她沉声道:“那你放开我。”
法布利摇头:“是你要我带你出来的。”
他好像就是不想合她意,见她不高兴了,他很有兴致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去我的包厢吧,那里视野好多了。”
艾莉尔:“……”她是不是无意间发觉了某种规律?
并没有多远,他们绕到了正对舞台的位置,不同的地方完全是不同的风景。
艾莉尔进去时剧情刚好演到的高潮处。女主人公手艺不佳,摆的货品没有人买,就在她心灰意冷哭哭啼啼之际,有人指出她的丈夫是位阵亡的将领,于是人们蜂拥而上,女主人公抱着满满一踏钱币破涕为笑。
艾莉尔呆了呆:“她丈夫什幺时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