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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粗大,是一种很笼统的形容。
胡戈一听,立刻心想:「很粗大,那到底有多大?」莫名亢奋异常,犹如被注入一筒兴奋剂,心痒得慌,越想弄明白。但是功力不够,他无法蚁语传音,只能比来比去。
头大频频点头,传音解释:「躺着的那个是乌余子,翘着屁股在干的那个是乌苏。我这边看得见,粗长大jī_bā前后抽送的雄姿。你那边应该看得更清楚,还有问题吗?」
胡戈摇摇头,头大传音道:「看人啪啪啪,由不得会遐思。你慢慢欣赏,我不打扰啦!」胡戈报以微笑,见他转头望向室内,右手抓着下体攥动着,依然豪放不羁。
「相比之下,我自欺欺人,显得做作之外,也少了那份坦蕩的胸襟。」胡戈不再顾虑,大方捏揉硬屌纾解,扭头看去。小唐也是单手抓着胯间,旁若无人,又搓又揉。
都是慾火惹的祸,一方面波及偷窥的三人,另方面助涨行欢的善男信女,欲罢不能。
三处战场,守望紧邻,彼此息息相关,互相影响。
煽情指数最高的战区,炮火当然最激烈,啪啪声不绝于耳。
来自乌余子和乌苏,以及一名金髮碧眼,身材火辣的尤物。
三人盘踞在一张圆形的床舖上,床顶有张黄色纱帐,轻薄婉约,由上垂落,仿如一片迷情的烟雾,弥漫无限的旖旎。最主要的功能,防止蚊虫侵入,其次是保护隐私。
因为,床上是人们宽衣解带,睡觉或恩爱的地方。属于你侬我侬,教人销魂忘我,放浪形骸,非常私密的情事。所以需要遮蔽,免得丑态毕露,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
但是,正在床上兴弄云雨的三人,毫不避讳,床帘高高挂,双斜分露出一个八字形的开口,任凭春光外洩。直冲对面,胡戈等三人偷窥的那面墙,视线一览无遗。只见春色无限好,二男一女,赤裸裸地纠缠成一体。堆叠一重重的淫声浪语,汹涌氾滥。
「喔耶、喔耶!哦~溜里否,法罗米、法罗米!」金髮尤物晃头扭身,好像在舞狮,欲仙欲死,叫得特大声。可是,除了呻吟之外,剩下的语意,胡戈完全听不懂。
「观其外形,不像中原女子,作风大胆,无羞无耻,毫无下限,讲的多半是外来语。不知打哪来的浪女,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奶子竟然快跟我的头一样大,纤腰居然负荷得了,走路不会跌倒吗?」他百思不解,目光一转,在乌余子和乌苏脸上扫来扫去,仔细分辨。「两人长得确实有几分相像,可惜眉宇间都有股戾气,绝非善类……」
但见两名喇嘛都是龙眉虎目,鼻大高挺,唇薄嘴阔,组成一张相当慓悍的容颜。尤其,两人好像说好的,一起赶时髦,打破世俗观念。双双蓄留鬍子,从唇上沿着嘴角垂落下巴,围成一个圆圈。很粗犷的标誌,越发阳刚之外,配上光头,格外性格。
两人正在大逞兽慾,情绪高涨,光溜溜的身上毫无覊绊。各自挥汗挺动雄风,鞭策那根饱胀情欲,坚硬发烫的粗大yáng_jù冲锋陷阵。两具躯体毕露无遗,魁梧壮硕,肌肉结实,臂肌、胸肌、腹肌,以及腱子肌,无不鼓硕成块。双双毛髮发达,从胸部蔓延到小腹,由浓转淡,之后渐渐增色,越来越茂盛,盘据整个男性费洛蒙的水源地,欣欣向荣,如墨渲染一片繁华的景象。然后兵分两路,循着粗壮的双腿茸茸奔放而下。
当真是身强体壮的汉子,器大活好,而且又是练武之人。
任何一个都足堪大任,运足劲道激烈抽送起来,肯定教人欲仙欲死痛快无比。
更何况是兄弟俩联手出击,默契十足,攻防互补,威力何止倍增而已。最大的利器,首推那两根硬勃的yáng_jù,一前一后,两面夹杀。一根由下往上顶,一根横向直捅。快慢有序,互相轮替,啪啪声彻响,强大的干劲牵动床帐震颤难息。这幺大的阵仗,把金髮尤物操到yín_tài百出,叫得嘎天响:「好耶、好耶!再来、再来!用力插进来!」
「老子插妳个朝天屄!」乌余子平躺在床上,弓着双膝将两只大腿分得大开,奋力挺腰抬臀驱策硬梆梆的粗大yáng_jù,很用力顶上去、顶上去、顶上去,喘得很大声说:「乌苏!这浪蹄子可真来劲,难搞得紧。咱兄弟俩可丢不起这个面子,加把劲啊!」
乌苏跪在乌余子的双腿间,双手抓着金髮尤物的柳腰。硬勃的yáng_jù从他胯间直挺而出插入金髮尤物的双臀间,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纵使看不见前端那粒红色的肉球,却藏不住粗长的茎桿,黝黑发亮,前进后退、前进后退,穿梭如风。胡戈看得真确,光是那一截就有十几公分,粗如人臂,筋脉贲张,威猛十分,散发强烈的刚劲,雄赳赳气昂昂,魅惑非常。令他眼睛发亮,神迷心蕩:「果然很粗大,就算长度比不上哈木瓜的马屌,粗硕度应该略胜半筹。色泽更黝黑,感觉更迷人,真想摸一把……不对啊?那幺粗大,看他捅的位置,不会是后庭吧,那pì_yǎn岂不爆裂?如果乌余子的同样那幺粗大,两根捅一穴,难道塞得进去?」三人交沟的全貌,他无法看分明,实在很头痛。刚好听见乌余子说要加把劲,乌苏答道:「那是当然。咱们今回可真踢到铁板,这舶来品好看好使,还真耐用。我得使出绝活,操给她一洩八千里。」
话说完,他已经换好姿势,由跪变屈膝,壮躯前倾抱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