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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又是个少年豪杰,有机会的话,我倒想结交。」胡戈一派神往。
「自古英雄惜英雄,好汉敬好汉,难怪胡大哥会心仪。这样吧,待回到城里,我居中牵线。以后你俩便能近水楼台,多多亲近亲近。不过,江大哥老成稳重,肤色黝黑,加上满脸鬍子,不修边幅。乍看,说是我孙凌的老爹,绰绰有余喔?」孙凌打趣。
「不会吧?哈哈哈……」胡戈无法想像江山的模样,却莫名想起jī_bā龙压着他猥亵时的神情。明明短暂一眼,他便闭起双目,浮现脑中的影像却清晰得宛如在眼前。一张慓悍的面孔,蕩漾着数种情怀,坏坏的、温柔的、怜惜的、疼爱的,揉和陶醉的舒逸,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教人印象深刻,彷彿唤醒深藏心底的一股什幺力量。令胡戈难以忘怀,下体迅速膨胀起来,突然有股冲动,好想重温那份要不得的温存。
yù_wàng蠢动,胡戈好不心惊,脸上阴晴不定。孙凌道:「胡大哥,你怎幺啦?」
「没事!」胡戈笑笑,收摄心神,说道:「想及今晚的遭遇,死里逃生,恍若隔世。心戚戚焉,实在难以理解。照说,归投若真有异心,岂会将千年赤蟾交我保管?」
孙凌说:「狗屁蔡和jī_bā龙,大费手脚,把你抓起来,其实并无取你性命之心,意在拖延时间。应是等待黎明,便会故意製造你脱逃的机会,并且确保你取回赤蟾。」
「这说不通啊?」胡戈质疑。
「正常而言是那样,但是……」孙凌微微笑着,缓缓接道:「移花接木便不同。」
胡戈心念一动,「你的意思是,jī_bā龙他们动过手脚,我怀中的赤蟾是假的?」
孙凌道:「正确说法,归投交给你保管的赤蟾,不但是假的,只怕还是很歹毒的毒物。他们故布疑阵,抓你,无非想掩盖归投的异心。待你绕了一大圈,将假赤蟾送到刘大爷手中。到时他一打开,纵使好运逃过一劫。但你百口莫辩,下场会如何?」
胡戈不敢想像,猛冒冷汗,很激动道:「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我?」
孙凌道:「依我猜测,他们事先并非针对你。只是因为你刚好是副领队,才倒楣被选上。所幸,你吉人自有天相,才会让我恰巧撞上阴谋。一进入那间野店,我与头大哥便查觉有异。伙计与掌柜,并非以往光顾时,那一对熟悉的母子。我们不动声色,暗中要前来接应的弟兄,绕去厨房查看。发现真正的主人,遭人綑绑,并无生命危险。于是,我与头大哥便逗留下来,想弄清楚,他们到底要搞什幺鬼。然后,你们浩浩蕩蕩来至。我一眼认出你,正想着该如何与你私下叙叙旧,便见你被归投带出去。无巧不巧,你们低声交谈的地方,与我们的座位只有一墙之隔。所以我不小心听见,获悉他把赤蟾交给你保管……」胡戈心想:原来如此,孙兄弟忒也谦虚,若无高深功力,岂能听得见。「同时我们也发现,那假伙计在酒里动手脚,我与头大哥不想被逮,赶紧佯装离开,再偷偷转回去。正好瞧见你那班兄弟,兴高采烈喝了人家招待的美酒,一个一个趴下去。你们随后转出来,归投故意不让你上前查看,催你策马狂奔而去。假掌柜适时现身,归投又取出一个木盒交给他,说:「此乃黑檀木所製,香氛可使赤蟾乖顺安息。」然后,那假伙计从林中拉出两辆马车,将你那班兄弟抬上……」
「他们不要紧吧?」胡戈忧心如焚,好不愤慨。
孙凌道:「你放心,归投还得他们作证,赤蟾是交你带回的,怎捨得加害他们。」
「操他奶奶的!好个归投,亏我往日敬他如师,居然恶意栽赃,陷我于不仁不义。若非小兄弟你,我岂不连怎幺死的都不知。当真狼子野心,可恶至极!」胡戈咬牙切齿,好想杀人,忿忿不平接道:「待会见着他,纵使功力难及,我也要与他拼命!」
「万万不可。」孙凌说:「归投好处佔尽,使用一箭双鵰,欲借你之手,谋害刘大爷。如此恶质行径,确实人神共愤。但是,如今一切都在咱们掌控中,你有惊无险。如果凭着一股激愤,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硬逞匹夫之勇,若是丢掉性命,值得吗?」
「我知道不值,可我实在忍不下这口鸟气啊?」胡戈紧握双拳,怒火难消。
孙凌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不等你武功大进,再将他宰了,岂不更痛快?」
胡戈道:「我何尝不想那样,可要武功大进,谈何容易,我……」他叹了一口气,瞬间像洩了气的皮球。孙凌由怀里掏出一个纸卷儿,塞入他手中。「胡大哥!此中记载我家传身法,五行迷蹤步的图示与注解,以及一招剑法的用劲窍门。若你不嫌,无聊时不妨拿出来解解闷,再参详五行相关书籍,必能事半功倍。至于剑法,待会我找机会演练,虽非旷世绝招,但保证管用,包你一看便会。」胡戈握着纸卷,不由得忆起,当阴婆婆撒出毒针突袭时,孙凌那迅若惊鸿,飘忽如魅的身法。令他大开眼界,没想到自己也有机会一窥堂奥,当真惊喜到说不出话来。适时,马车渐渐停下来。
小三掀开车帘,兴沖沖说:「报告凌少!第一,地头到了。第二,我也要学喔?」
「我也要,可以吗,凌少?」土豆也凑上来,双手合什,眼光充满企盼。
孙凌说:「你们有上进心,我求之不得。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