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说:「你就爱杞人忧天。世上本就存着各种势力,此消彼长,没有才奇怪。」
「你这话是没错啦,只是徒显天真。」
江山瞅着头大,进一步说道:「你莫忘了,如果欢喜楼变成金鸡母,必定成为天香楼的眼中刺,集中力量对付咱们。你当然不怕,我也不怕。可是,别人就算没啥损失,也懂得趁机搧风点火,隔山观虎斗。这才是小凌担心的,势力越大,受到围剿的机率相对越高。问题是,敌暗我明,咱们连敌人是谁都不知,岂不处于挨打的份?」
「那又如何?他们敢来,我还巴不得咧!」头大毫不在意,摆出一付不怕挨打,就怕没得打的轻慢。江山深知他的个性,并非不知利害关係,只是老爱死鸭子嘴硬。
最难搞的是,头大天生有张臭嘴,又贱又利,脾气又硬又犟。从不给任何人情面,惟独对孙凌言听计从,纵使他心里很不爽,顶多发发牢骚。江山与他俩认识十几年了,什幺都知道,就是不晓得,头大这个天字号的奶爸,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咖?
他无意和头大争辩,藉着端茶杯,手指比着暗号。胡之初一见即懂,说道:「挨打绝非长久之计。当务之急,咱们得设法,儘快找出樱木花道的成员,方为上策。」
孙凌听了,赶紧说:「胡大哥说得没错,你和山哥,瞧见轩辕神木与谁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