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这话一出,常易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诡异的红非但没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誓有一种烤不熟不罢休的趋势。。しw0。
后知后觉的许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咳了一声,哄小孩一样的拍了拍常易的头道:“行了,小孩子家家可不就得招人疼吗?去前面吃午膳了。”
常易年纪不到情窦未开,虽然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也还是说服了自己不要瞎想些有的没的。
秦丰说话果真是金口玉言,第二常易在这里,便过来找他,进门就见这般场景,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回过神来便道:“想什么呢?”
常易回头,还没回话,许泽已经率先走过来说道:“先歇歇,我有事要与你说。”
常易正色下来,一般许泽这么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不会是什么小事。
许泽走过来,拉了常易在空院儿里的大树下坐下来,确定了周遭没什么人后,才道:“今日上朝,秦丰当场吐了血,邹霁霁急着请了太医来,后来这早朝上了一半,便匆匆散了。”
常易愣了愣,神色一冷道:“怎么?不行了吗?”
许泽轻轻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上次秦耀州给他下药,吃坏了身子,再加上秦耀州死后朝中党羽肃清大半,让他c碎了心,虽说没明说,但是已经在商讨立太子一事了。”
常易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呵,立太子的事都扯出来了,应该没几边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常易,常易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秦沭小心翼翼的问许泽:“那便是常师兄吧?”
秦沭这自发的管常易叫师兄,把许泽听的万分郁闷,点头道:“怎么?三殿下认得常易?”
“并非,猜的。”秦沭由着许泽带他进门,小声道:“g里都传遍了,说老师收养了博义将军遗子,可不是我师兄吗?”
许泽笑了笑,转头看了眼秦沭身边竟只跟着一个g人,问道:“怎么就带了一个下人?”
这种g里长大被伺候惯了的人,怎么就只带了一个g人?许泽府上人口已经少的可怜,除了郑伯一家,就只剩下不久前买回来的几个洒扫仆人了,难不成要为这三殿下买几个仆人?
秦沭正待回答,就听旁边有人轻哼了一声。
许泽自然也听见了,转头去看,常易站在他旁边,见他看过来,便低了头抱拳道:“先生好生陪着三殿下吧,学生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也不等许泽回答,转身大踏步的往自己院子走。
许泽:“……。”这是生气了?
秦沭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许泽的的袖子,十分善解人意的道:“老师先去看看师兄吧,师兄好像不太舒服。”
许泽心里也担心常易,叫了郑伯和郑祥来带秦沭去他的院子,便连忙去找常易。
常易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之前也听说过,许泽是秦沭的老师,但是当秦沭真的站在他的面前叫许泽老师的时候,常易便觉得整个人都a闷气短,感觉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先生被别人抢走了一样的难受。
常易没那个闲工夫去悲春伤秋,爹娘去世的时候整个府中有大批的事要他忙,没空去让他感伤,这会儿成了闲人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便都找上他了。
他就是见不得许泽对除了他以外的人好!
进院里便顺手将院门锁了,刚好将赶来的许泽隔绝在了门外。
许泽无语的看了看高高的围墙一撸袖子,转身便去让人找梯子来,闹别扭还锁门,这等招数谁教给他的?什么没学到,耍赖的招数倒是学了不少。
长梯很快便找来了,许泽将两只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