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了这一句可怕的话,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眼,每一个停顿都能让杨如雪和徐佩乔多一些感叹,多一分恐惧。最后黑瘦子朝着机舱尾部走了。

杨如雪这时候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结局,她根本顾不得座椅右排三位姑娘的尖叫声和抱作一团的身影,她侧脸看着徐佩乔,泪眼模糊。

徐佩乔根本没有太多的恐惧,只是她现在要酝酿情绪,她要反抗,虽然这种垂死挣扎根本就是一场游戏。

突然之间,有一个位于机舱尾部的大胡子被一位年轻男子干了,他一声惨叫斜躺在座椅上。

那位年轻男子刚才,在大胡子分神之际,挥起拳头,朝着大胡子的脑袋锤了过去。顿时大胡子惨叫一声,虽然这种惨叫比疼痛剧烈程度不成正比,多少有些虚假的成分。但是,这也不能否认年轻男子的英雄行为。

而起-义,最重要的不是信念,而是怀揣信仰并且勇于站出来的人。这位年轻男子站了出来。虽然,现在机舱里没有人敢回头瞥见他英俊的脸庞,也可能没有那么英俊,也可能是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毕竟,英雄总是要留给人们幻想的。就像是此刻,那位英雄似的人物,被从机舱前部冲过来的另外一个大胡子提着刀砍了过去。

英雄的归宿总是落寞,但是英雄的存在并不是多余的。

这时候,整个机舱里全乱了。就因为那位年轻男子在砍刀落下的一刻,喊出了一个词,很模糊。究竟是什么,徐佩乔也根本分辨不清。也许,把这个词脑补为“f(战斗)”会比较合场景。

整个机舱里的乘客,形形色-色的人,全部站起来。叫嚷着,和那些暴徒打斗一团。

甚至在一个团队,一个地中海小国的旅行团,在成功制伏了一位暴徒之后,唱起了自己国家的国歌。慷慨激昂,余音宏亮。虽然这时候有些做作,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表达他们内心的情感了。

而这种举动,英雄的举动,只会让那些处于绝对优势的人感到愤怒,而愤怒的结果是可怖的,是英雄难以承受的,是一种无奈的落寞。

白胖子走到机舱前部,赤手空拳,拎起来一个孩子。示意整个机舱如果不停止燥乱的话,就会把孩子干掉。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倒是成了暴徒的砝码,他们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更没有什么去顾及,只要能够成功达成一种暴-乱,对国际社会形成一种影响,那么他们就是成功的。虽然说,对信仰的执着在那些夸大其词的叫嚣声中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就是这样被发起人怂恿的!

整个机舱里回荡着孩子的哭声,哭喊声很快就触碰到了一直旁观一切的机舱内壁,回旋往复,最终把大人们的叫喊声,本来气势高昂的叫喊声都淹没了。

在机舱沉默中,白胖子把孩子举过头顶,摇晃着。孩子黑黝黝的皮肤这时候成了所有人心里的阴影,为什么要让他灰褐色的瞳孔去看到世间最为残酷的一面。当初上帝答应孩子降临人间的时候,都是充斥着溢美之词。告诉那个孩子“这个世界是美好的,你要来吗?”。而现在呢,为什么是这样。徐佩乔根本想不明白。

这时候,白胖子把孩子放下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哭喊声。而此刻,机舱里却没有人敢去阻止。再去站起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黑瘦子这时候应该是丢掉了被人注视的片刻,所以他赶去机舱尾部去“支援”被普通乘客干掉的自己的“战友”。

他从背包里掏出手-枪,没有安装消-音-器,朝着那些乘客的头指了过去。

“砰——”

“砰——”

“砰——”

三枪,机舱里瞬间就安静多了,重新回归的宁静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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