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朝着他身下摸了摸,惊讶地被椅子上冰凉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张开的指缝间拉着淫靡的银丝。他用被沾湿的手指往何嘉荣的唇间探,却被何嘉荣一偏头躲开了。
“老师不想尝尝自己什幺味道吗?”顾景行如果└】..湿润的手指一路下滑,又去挑逗他涨硬的乳首。液体冰凉的触感让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痒,不自觉地便挺起了胸膛渴望更加大力的蹂躏。
“我不要……你来尝尝好了。”何嘉荣捧着他的脸,将rǔ_tóu送进他的嘴里。顾景行丝毫没有嫌弃,反而甘之如饴地吮咬起来。那里已经被他弄得一塌糊涂,乳晕上都是他刚刚咬过的牙印,本来浅色的rǔ_tóu变得异常艳丽。他用舌尖温柔地舔着,手指在何嘉荣的臀肉上不住揉捏。何嘉荣ròu_bàng翘得老高,后穴不断沁出水,然而顾景行依旧只是埋头在他胸前,始终不肯碰他想要的地方。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焦急的鼻音,埋怨道:“你尝够了没有?”
“抱歉,老师的味道太好了。”顾景行笑着抬起头,嘴唇上都是湿润的水光,凑过来和他接了个吻,扶着紫红的ròu_bàng往他的后穴里缓缓插入。那里已经空虚已久,与饱满的guī_tóu一接触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吞咽,偏偏顾景行的动作慢吞吞的,始终不肯如他所愿。他被折着身体固定在椅子里,只能软语请求道:“快点……给我好不好?”
“不好。”顾景行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ròu_gùn在穴口不停地浅浅戳刺“老师这幺美味,要慢慢享用才行!”
话音未落,他便抽出ròu_bàng,狠狠地凿进汁水淋漓的小洞里。何嘉荣虽然及时咬住了嘴唇,仍是克制不住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长而甜腻的呻吟。顾景行显然也已经忍耐了许久,动作大开大合完全没了章法,半跪着身子压着他狠狠捣弄,额角上都沁出了汗珠。何嘉荣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巴,滑落的眼睛上布满了水汽,被干得眼眶通红,睫毛上挂着泪滴。
半跪着的姿势实在不舒服,顾景行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何嘉荣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何嘉荣两脚大张着被年轻人牢牢抱在怀里,xiǎo_xué里楔着一根巨大的ròu_bàng,两脚忍不住用力缠紧,后穴也情不自禁地将ròu_bàng吞得更深。顾景行闷哼一声,贴着他的额头低声道:“老师以前有没有想过,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被我干?”
何嘉荣爱死了他这种严肃的下流,用嘴唇温柔地描摹着他英挺的五官:“当然想过。”
“椅子,桌子,门口的沙发,窗边的书柜,每天我看到它们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在这些地方,跟你放肆地做一场。你不知道我硬了多少次,湿了多少次。”
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出一个好似志在必得的微笑,眼睛还带着迷离的水雾,脸上两片微醺般的桃红。说完便觉得顾景行眸色一暗,滚烫的ròu_bàng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接着便是一番更加猛烈的疾风骤雨般的操弄。他即使咬紧了嘴唇,依然克制不住强烈的快感,随着每一次的深深插入从鼻腔里发出身不由己的呻吟。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一些纸张,都在他湿漉漉的身体下面被压皱了,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顾景行压着他的膝盖内侧,居高临下地侵犯着他,眼神却是浓浓的迷恋。他一只手在桌子上帮何嘉荣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用力打开他的膝盖,方便他将火热的阳物狠狠钉近身下让他意乱情迷的身体里。何嘉荣平时的声音十分清朗,叫床时却沙沙的,带着软糯的鼻音,像是无意识的撒娇。而此时却更像是强烈的催情剂,让他彻底失去控制。他不顾何嘉荣的挣扎,死死压住他的双腿,在攀上巅峰的时刻,咬着他的嘴唇在他的身体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的jīng_yè。
何嘉荣被烫的一个激灵,敏感的肠壁一阵收缩,还来不及推开顾景行,手中握着的yáng_jù竟也同时跟着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溅到顾景行黑色的衬衫和深色的风衣上,异常刺目。顾景行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还没从高潮当中回过神,双手紧紧抱着何嘉荣的身体,眼眶红通通的:“不好意思……没忍住。”
何嘉荣见他乖顺的样子反倒不忍心责怪,只是从桌上撑起身子让顾景行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顾景行下身一拔出,便有浓白的液体从艳红的穴口涌出,场景淫靡不堪。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纸巾,替何嘉荣清理后面。何嘉荣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感到十分好笑,忍不住朝他毛茸茸的头上摸了两把。顾景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冷不防地将他一把抱在怀里。
“老师。”顾景行抽了抽鼻子,“我好爱你啊。”
何嘉荣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答道:“我知道。”
到了十月下旬,北方的天气便开始反复无常,偶尔从北方吹来的风带着强降温,将校园里的树叶都吹落了。石板路上铺满了金灿灿的银杏叶,三三两两拿着书的学生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顾景行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毛衣,在沙沙的风声中忍不住瑟瑟发抖,加快了脚步一头扎进文学院教学楼。何嘉荣的办公室在二楼,此时正捧着一杯茶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摇动着的枯黄树影。听见他走进来,回头招呼一声:“来了?”
顾景行怔了一下,合上门嗯了一声。何嘉荣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