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年龄小的,把这个给他,问问这里的事。”释道将一块很小的碎银子给重雨楼,重雨楼看着手中的碎银子奇怪道。
“怎么这么点?”之前释道给钱可都是一锭,现在这么小一点着实让重雨楼诧异,他心道:难道释道被自己花穷了?不对啊,他顶多也就是爱吃而已。
“给多了对那人未必是福气。”释道说了这么一句没有前因后果的话,重雨楼拿着银子去办,他虽是个魔族,但看着比释道亲和许多,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那孩子看着伶俐,听重雨楼说只要告诉村里的事,就给他钱,于是立马同意了。
重雨楼这才知道他和释道住的院子是一个叫苟文的,他是个孤儿,地都被亲戚霸占了,于是不顾别人反对出去找活干,谁知道他在外面赚的多,不但修了房子,还买了地,有一年他带回一个男人,名叫柳玉,这男子长的清秀,一天天也不干活,就是待在家里。
被锤子砸死的那个叫苟升,他是个懒汉,本来大晚上想去苟文家里偷点东西,谁知道却听了这苟文和柳玉的墙角,然后在村里大肆宣扬,村里人都开始唾弃这两人,苟文干脆彻底不来往了,他每天种地,还买了三个小猪仔,这下可让村里人唏嘘,他们村穷,一个养猪的都没有,苟文这事肯定出名。
只可以苟文的猪生了病,一天之内全死了,重雨楼听到这里问:“小孩儿,你觉得这猪是病死的吗?”
第27章 复仇
当重雨楼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用一双天真的眼睛看着他说:“我爹娘告诉我的。”
重雨楼笑了笑说:“那你接着说。”
小孩继续告诉他,因为猪全死了,苟文也没有放弃,他开始种地,不过他种的不是粮食,而是一些菜种,因为他以前在酒楼干过,知道那些菜能卖出好价钱,他也不搭理村子里的人,每天和柳玉过自己的小日子,他后来将菜买出了好价钱。
“爹娘说了,庄稼人不种粮食是要遭天谴的。”小孩突然c-h-a了这么一句。
重雨楼说:“种什么老天爷又没规定,又怎么会遭天谴。”
小孩立马反驳:“因为他们死了啊。”
“怎么死的?”重雨楼问。
小孩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说:“他那姘头勾汉子,让人给打死了,另一个反正也死了。”
重雨楼只有又问了一些事,小孩将能说的都说了了,然后眼馋地看着重雨楼手中的碎银子,重雨楼将银子给他,然后摸摸他的头说:“爹娘说的话未必对,有些事还是要自己看的。”
小孩不以为意,在这村子里,不听爹娘的话还能听谁的话,真是奇怪。
看着拿着银子离开的小孩,重雨楼回了那个院子,释道正在看着花瓶里的枯花,有心思布置自己的屋子的人,怎么可能偷汉子。
“释道,我回来了。”重雨楼走过去将自己了解到的都告诉释道,释道点了下头,重雨楼见他还盯着那枯花,于是伸出手指,向那朵花施法,那花活了过来,这是两支梅花,不过重雨楼的法术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这花依旧会枯萎。
“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哥的下属念过这句诗,听说是凡间诗人所作。”重雨楼说道。
释道“嗯”了一声,重雨楼无聊,拉着释道絮絮叨叨,一天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夜晚,苟淡家中老娘正骂骂咧咧地说他媳妇,苟淡没有帮腔的意思,他媳妇活像个受气包,但是之后他又会打孩子撒气。
“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在这里发呆。”等他娘骂完,他媳妇过来说了他一顿。
苟淡心里有事,这村子里一天天的越来越不太平,当时参与那件事的人一个个都死了,就在刚才,他望了眼外面,有两个影子朝着苟升家里去了,这家伙总觉得自己隐藏的好,殊不知鬼怪什么都知道。
而此时,苟升正与他婆娘做那档子事,突然脖子上被吹了一口凉风,苟升心里一惊,从被子里出来,他婆娘砸了下他的肩头说:“你他娘的时不时又不行了,对着那个姓柳的你倒是积极,一个男人家跟狐狸一样,就知道勾引别人。”
“你给我闭嘴,大晚上不关窗户,你想冻死老子?”苟升下床去将窗户关上,他婆娘从被子里出来。
“我关了,是不是你开了,自己忘了?”
苟升将窗户关上,他不想计较这种事,总觉得刚才那阵风吹的他j-i,ng神头都没了。
“行了行了,赶紧睡觉。”苟升不耐烦道。
他婆娘看着他道:“没用的东西。”
苟升脑门一热,走过去甩了他婆娘一巴掌,他婆娘一愣,啥话都不敢说了,因为这句话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他们合伙打死了苟文,然后抢走了这个被他各种保护的男人,这男人真是比女人还漂亮,他们将他蒙着眼睛,火光好像灼烧了每个人的热血,那一晚,他们变成了野兽。
不过苟升到底胆小,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好像怕触犯到什么忌讳,如今那些当时 y- in 言秽语的都已经死了,苟升怕吗?他当然怕,不过他从不和人提这事。
上了床,苟升觉得被子里有些冷,他对他婆娘睡:“你给我离远一点,冻死老子了。”
他婆娘说:“我都贴着墙了,你还想怎样?”
苟升闭上眼睛睡觉,但是总觉得脖子后面有冷风,被子也冷的厉害,他转过身准备再骂骂这婆娘,谁知他刚躺平,就发现自己和婆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