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试。”赵越掐着顾淮笙的下颔,低头就吻上那邪魅勾挑的唇。

两人几大个月未见,原本就想念难耐,这一碰,就像打破了禁锢似的,***,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可就算这样,赵越依旧保留着一丝清明的理智,克制着没有伤到顾淮笙,反倒是顾淮笙,有些嗯……欲求不满。

“纵欲伤身。”按住顾淮笙不安分撩s_ao的手,赵越翻身把人搂紧:“早些睡吧。”

“咱们这么久没见,结果就一次。”顾淮笙心里郁闷,便忍不住嘴欠:“王爷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本身就不行,故意拿我身体不好打掩护呢吧?”

“激将法对我没用。”赵越咬牙切齿,但就是不上当:“至于我行不行,顾大人方才不是深有体会么?”

“没有啊。”顾淮笙叹气:“我这都还没来得及体会,你就结束了。”

赵越……赵越给气乐了:“你说什么都没用,行不行,咱俩婚约已定,你也没得反悔,认栽吧顾大人。”

“哎……”顾淮笙幽幽叹气:“上了贼船啊!”

赵越便笑了起来:“你呀!”拍拍顾淮笙的腰:“睡吧,听话。”

“哄小孩儿呢?”顾淮笙就是不满。

“是啊。”赵越闭着眼睛,下巴蹭蹭顾淮笙肩头:“顾大人这幼稚劲儿,可不正是三岁孩童要糖吃的样子么?”

顾淮笙哼了一声,没理。

赵越笑了笑,把人搂的更紧了些:“淮笙,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闻言,顾淮笙浮躁的心一下就沉淀了下来,良久才低低应了一声:“我也想你。”

然而身后那人,已经睡着了。

听着赵越平缓的呼吸声,顾淮笙笑了笑,闭上眼睛,跟着沉入了梦乡。

第99章 双书信

第二天顾淮笙醒来,赵越已经离开了,若不是对方故意把腰带玉扣放在床头,顾淮笙都怀疑是做梦。

揉了揉昏胀的太阳x,ue,顾淮笙没有叫人进来,下地去把窗户开了,看着窗外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转身走回桌前,拿起书信笑了起来。

“少爷您起啦?”顾淮笙刚把信收好,果壳儿就端着洗漱的东西推门走了进来:“王爷说,少爷睡这么久,呆屋里不好,得出去适当走动走动,还特地吩咐厨房炖了白果乌j-i汤,一会儿洗漱完,少爷就去膳堂用吧,就不让人送这来了。”

“为何是白果乌j-i汤?”顾淮笙眉心一跳:“那不是产妇补身子用的么?”

“谁规定就必须只能产妇补身子了?”果壳儿无语:“少爷气血两虚,补一补正好,人家老人也吃这个,都没见像您这么嫌弃的。”

顾淮笙啧了一声,懒得与之争辩,只道:“j-i汤就不用了,时辰不早,收拾好得赶去衙门呢,昨儿个就耽搁一整天,眼下这关头,这个样子可不好。”

“哦。”果壳儿一边伺候顾淮笙洗漱,一边道:“那就捎马车上吃呗,左右少爷一向如此,不碍事。”见顾淮笙一脸不情愿,立马补一句:“j-i汤是烎王让炖的,白果还是他从潼阳关带回来的土特产。”

顾淮笙顿了一下,当即改口:“那便捎着吧。”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烎王的事,府里其他人知道么?”

“不知。”果壳儿摇头:“他有易容伪装,也就奴才跟元伯知道。”

顾淮笙放心的点点头:“那就好。”

顾淮笙到吏部的时候人不多,主要是国丧在即,品级够的都得进宫,倒是他们这种三品以下的,当天跪过一遭,之后便可以偷得清闲,只是相对的,手头事物也加重许多。

大家都在忙,以至于顾淮笙到进门都没人注意。他也乐的自在,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顾自忙活开来。

这一堆的公文,忙碌起来可真是没完没了,顾淮笙跟大家一样,中午都没顾上正儿八经吃上一顿,就囫囵吞了几口点心凑合。

直到夜幕低垂,大家才总算消停下来。

顾淮笙伸了个懒腰起身,正要离开,就被身后一同僚给叫住了。

“听闻顾大人昨儿个又病了,还以为少说得好些天才能见得,没想到今日就来了,身体可好些了?”

闻言,顾淮笙转身看去,发现是个平时无甚往来,甚至有些面生的中年人。此人身材微胖,面相温和,眼里都是笑意,看着就是个长袖善舞,极擅交集之人。

顾淮笙向来不喜欢与此类人打交道,比起面善心眼多的,他更喜欢之前萧传永面恶无脑的,应付起来简单,不必太过耗费心思。

“嗐,我这身子骨就这样,十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都习惯了,一点风寒算不得什么事儿。”心里衡量着,顾淮笙面上却不显,拱手揖礼:“这位大人看着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敝姓高,字远山,单名一个崇字。”高崇拱手还礼。

“原来是高大人,失敬失敬。”顾淮笙嘴上附和,实际上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人一道走出吏部大门,顾淮笙看了眼停靠在对面的马车,正准备给高崇告辞,就被对方先一步拦住了。

“高大人这是?”顾淮笙被拦的一愣,视线顺着高崇的胳膊往上移,落在对方脸上,眉头轻挑。

“顾大人。”高崇左右前后地看看,确定没有旁人,方拿出一封书信塞顾淮笙手里:“这是在下受一贤侄所托,务必亲手转交给顾大人的,你且收好了。”

“不知高大人贤侄是?”顾淮笙看看手上的信,没做犹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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