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早上却是这般姿态的对待自己,凭什么?那些贱民们能够得到沈玉蓝的笑,可自己却得不到。
姚潋眼眸中神色几度变化,上下浮潜,从沈玉蓝的睡颜,到白皙脖颈,最后定格于沈玉蓝的腰上。
他知晓在这xiè_yī下的腰有多细软,多么不堪一握,姚潋猛地生出一个想法,去狠狠的占有沈玉蓝,轻咬慢舔复这腰上软r_ou_的甜美。
可姚潋刚伸出手碰上沈玉蓝的肌肤,却仿佛顾虑着什么又慢慢放下,现在还不行,此时若是占了沈玉蓝,沈玉蓝会用更加冷漠更加怨恨的眼神看着他,他无法接受,沈玉蓝给他的冷漠已经足够多,若是增加更是只会让他难以呼吸。
可他心里的yù_wàng仿佛要突破而出,不知从何时起那些送来泄.欲的女子他未曾收下了,就算是再媚眼如丝,宽衣解带的女子,他也无法去碰她们,甚至是厌恶地将这些女子推开。
他渐渐爬上床,覆盖与沈玉蓝身上,半跪着两只手按在沈玉蓝脑袋左右两侧,居高临下看着沈玉蓝的容颜,恬淡安宁。
姚潋收着呼吸渐渐俯下身来,吻在那片朝思墓想的朱唇上。
他心里应该是激动万分欣喜不住的,可却因沈玉蓝的沉睡毫无反应,将那份喜大大减少,那唇上甘甜滋味虽与想象中的味道相差无二,可那份令他浑身战栗的悸动却是实实在在少了半分。
姚潋蹙着眉与沈玉蓝的唇分离,仔仔细细瞧了一眼沈玉蓝,发现并无装睡的迹象,过了片刻,他便从沈玉蓝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番龙服便出门了。
在门口候着的宦官虽未听出什么声音,而又见姚潋进去的时间较长,心里的那个怀疑隐隐约约,却又不敢断下确认,只得跟在姚潋身后走了。
沈玉蓝半倚着枕头便是睡到日上三竿,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睡得这般久,却见自己的拢着被子盖在肩头,似乎是有人半夜来过为他拉上了被子。
可能这么做的人,好像只有姚潋夜半会来了。
第59章
他看着自己的左手,微微蜷缩着,上面有一道紫红刀柄痕迹,正是以剑扛刀与戚东河对战时候所留下的,他想自己在朝中许久倒是将练剑一事落下了,若是以后再与戚东河对上,倒真是蜉蝣撼树难以动容。
沈玉蓝在房中休憩了两日,虽他所处的这片院落僻静,且无人打扰,可沈玉蓝却嗅到一丝繁忙多变的情势,新皇登基大典众人心中还是有些所波动的。
终于是到了姚潋登基大典之日,沈玉蓝也能够下床行走了,这日清晨便换上祭典所用的主持官员朝服,而后便由几个小宦官引领着走过在御花园。
此时百官聚集于官道上,有几个与沈玉蓝相熟的官员纷纷簇拥而来,与沈玉蓝热切恭喜,而面对贺词沈玉蓝只是谦逊笑着。
此刻姚潋身穿着明黄九龙金绣服,仪表堂堂,由几个宦官举着长长地衣摆从汗白玉阶走下,攀坐于车撵之下。
众臣纷纷让道于两侧,跪拜下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此声凝聚在一众震耳欲聋,冲破云霄。姚潋在车撵之上,声音威严缓缓道:“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恩典。”群臣这相继起身。
沈玉蓝位居高位,又是登基大典的主官,位置自然显赫紧跟在皇帝车撵后边。此刻礼乐号角响起,车撵被侍卫们抬起,向祭典台而去。
至祭典台,新皇本应是携手皇后一同,于祭典台上受主官洗礼加冕,姚潋因尚未娶妻也只是位居祭典台中央,将皇后之位占了一半。
沈玉蓝看着姚潋身着冠冕新装朝自己走来,描写衣服面容细节,恍惚间仿佛看见仍是太子的姚潋,身穿太子服,头戴玉冠,面容温文尔雅。
那时姚潋与现在的姚潋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变成了连沈玉蓝也看不懂的样子。
姚潋走至祭典台的中央处,该是沈玉蓝宣念巴拉巴拉时,他还未吐一个字,忽而一阵强风拂面,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的狂风,将祭典台上的锦旗吹得飘动。
台下众人皆是被吹的受不住,纷纷用袖子掩盖于面上,而位于台上的沈玉蓝努力睁开眼,却见头顶天象有异,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凝了一小片乌黑云朵,于祭典台上方。
沈玉蓝心想大事不妙,于是趁着台下异议未起,便对众人高喊道:“天降神雨,此乃真龙降世,巴拉,此甘霖乃天道于大圭福泽!还不速速跪于真龙天子下。”
众臣听罢,惶恐跪下道:“真龙出世,天降福泽。”
此声一浪胜过一浪。
沈玉蓝虽知姚潋不喜天道之说,可为震慑群臣,祸从口出,也只能借助是上天之力,使得姚潋能顺利登基了。
姚潋衣冠皆被天降之雨淋s-hi,感受着细雨拍打在他脸上,望着y-in霾天色面无表情的心想,这便是上天对他以下犯上,杀害了皇族父而感到震怒的表现吗?
却听沈玉蓝在气震山河的一番话,凭借着言语竟是将这种局面逆转过来,反而是辩此雨乃上天福泽,惹得众臣不敢非议,卑躬屈膝高喊着:“真龙出世,天降福泽。”
他看着沈玉蓝的背影,心想他总能在最危机关头拉自己一把,细节,姚潋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可却想着这份感动,只是建立于师生之间的感情上,他的这份难以言喻便迅速降温下来。
这阵雨来的令人措手不及,去得也是措手不及,等乌云散去,登基大典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