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送的开业礼可贵重得很,没关系白送你这么多钱?”周易低声问。
楚云不解释。这段对话被贺西宁听了去,一晚上都一言不发,连坐车回家的路上都没说过话。
以为她洗完澡就回房间睡觉了,孰料突然进来,又是无孔不入的淡淡薄荷香,严实地裹挟着楚云,由于喝了酒,即便洗完澡,两人身上还是有酒味,特别是当贺西宁伏低到她脸侧挨着,浓烈的酒意怀揣着野心,似要把她醉得不分东西。
然而她不至于醉到那种程度,整个人还算清醒,就是没有劲儿,不论身后这人做什么都能清晰感受到。
楚云应该推开这人的,却没有,任由对方单手揽着,反而还往后抵着,靠在这人怀中。
或许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僵持,让她想通了些什么,现在有了台阶,便顺势而下,亦或许是江照溪的存在令人不安,需要抓紧点什么来弥补,总之,她有些放.i纵自己,不大顾及后果。
这给了贺西宁极大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