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看着他,轻笑一声,像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把刚才自己起的话头错了过去,“你好好看这些画像吧,毕竟这张脸以后会跟着你一辈子。”

“父王所言极是,那儿臣就要仔仔细细的看了。”

夜东篱嘴上那么说,可做出的行为却与之完全相反,手里的画像翻得呼啦啦的飞,就好像翻小人书似的。

小少爷见他打算随便抽一幅的架势,赶紧抢过来帮着他一起看,最后挑出来一副还算干净俊俏的脸庞推给夜东篱,“你看这个就不错。”

主要是这张脸明眸皓齿,那双眼睛,跟夜东篱本身的眼睛有几分相似,若是换上这张脸想必也不会太过奇怪。

夜东篱看着那张脸却啧啧摇头,“也就你能挑出这种的。”

一看就是个正气凛然的少年郎。

小少爷不服了,拿着那副画像跟其他的对比,“我挑的哪里不好,明明是这里最好看的了。你看看这些y-in阳怪气男不男女不女,哪有我选的这个阳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辩驳的正来劲,旁边的魔尊却突然开口斥责小少爷:“这是你哥哥的事情,你多什么嘴。让他自己挑。”

“哦。”小少爷闷闷的坐在一边,也不敢再说话了。

夜东篱却一改刚才百般嫌弃的态度,将小少爷选出的画像递给左护法,“就这张吧。”

左护法将指尖的蛊虫拂掉,看着那张画像微微一笑,“怎么挑了这个?”

“无拘喜欢就好,毕竟经常看到这张脸不是我,是他。”

……

待三天之后,纱布拆开了,不得不说左护法的手艺还真是不错,至少摸着就比以前光溜,跟刚剥出壳的j-i蛋一样。

比夜东篱更惊喜的是小少爷跟华沙夫人,两个几乎围着他从早上要摸到晚,摸来摸去,夜东篱感觉自己的脸皮都被磨薄了一层。

后来他自己也忍不住去照了照镜子,还真是怎么看这么奇怪。

小少爷从他肩膀后面踮着脚探出头来,顺手又摸了他的脸一把,“是不是突然变好看心情激动的难以平复呀?”

夜东篱对着镜面扭了扭脖子,看着两边的脸颊嗤笑道:“激动没有,倒是有些奇怪。”

“奇怪?”

小少爷看着他的脸嘶一声点点头,“好像是有些奇怪,大概是看惯了你之前的样子,现在突然了张脸不大适应吧。或许等过些日子就不奇怪了。不过……”

他走到前面,板着夜东篱肩膀可惜的叹了口气,“真想知道你原本长什么样啊。”

“你很好奇?”

“当然好奇了。”

小少爷眼巴巴的看着他,还以为对方会告诉他自己以前的样子,没想到夜东篱笑得不怀好意,捏了捏他腮帮:“那你就好奇一辈子吧。”

“……”

夜东篱换脸之后,再也不用带着青铜铁面在魔宫里穿梭了,不知道是不是受这张脸的影响,之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基本都没了再欺负他的兴致,见了他都当看不见一样路过。

这样也好,他还乐得清静。天天待在家里,除了帮华沙夫人干些零碎的活,就是等着小少爷放学回来吃饭睡觉。可没想到这样闲适的日子没过几天,魔尊就把他也塞到右护法那去上课。

知道这个消息后,小少爷乐了一晚上,让他在家天天待着混吃等死,这下也要跟自己一起起早贪黑的上课了吧。

可没想到,夜东篱上了课之后依旧闲得不行,那些累死累活的课业,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

上箭术,练气,练功的课,夜东篱前半节课还是一副吊儿郎当魂游天外的模样,可后半节课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完成的j-i,ng准度令一向严厉的右护法都无话可说。

偏偏他能得到的诀窍,还是别人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只恨自己没长出一样聪明的脑子。

而古史,通典,文法之类的课,他是压根就不学,上课往桌子下面一躲就睡觉,放了学连功课都不做,这不,把右护法布置的文章跟字帖往书案上一扔,人早就不知道跑哪野去了。

小少爷苦巴巴的写着字帖,手都磨疼了,看着旁边一直空落落的凳子,心烦意乱的一把扔下毛笔也起身跑了出去。

走出书房的门就见夜东篱不知道从哪弄来根玉箫,正在墙根下呜呜的吹,旁边的华沙夫人举着两只手伴着箫声翩翩起舞。

怎么说呢,那箫吹得吱吱呀呀,断断续续,简直都分不出宫商角徵羽,比乌鸦唱歌还难听。而那舞蹈跳的,肢体僵硬同手同脚,动作毫不连贯,基本是想到哪就跳到哪,跟乱葬岗诈起尸身难分伯仲。

看见小少爷站在石阶上看着,华沙夫人赶紧摆摆手,“拘拘快来啊~你父王的生辰马上要到了,到时篱篱吹箫,我跳舞,拘拘不然就唱支歌吧,我们一起给他庆生。”

“我才不要!”

小少爷立刻拒绝,父王每次生辰整个魔宫都会大摆宴席,到时要来好多人一起庆生,若是他真跟这两人一起上台去演这个,到时候肯定丢死人了。他才不要呢。

看小少爷扭头就走,华沙夫人停在原地,难过的耷下肩膀。

“拘拘怎么走了,是我跳得不好吗篱篱?”

夜东篱停下吹奏,手腕一转将玉箫收入腰间,“娘亲跳得j-i,ng彩万分,大概是我吹得不好被弟弟嫌弃了吧。等我回去勤加练习吹得动听些,弟弟就会同意跟我们一起了。”

华沙夫人眼睛一亮,点点头,心想就是嘛,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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