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到这非闲干咳了两下,叫了声雪一,在他手心里写了几味药,吩咐道:“现在按这个方子给花辞煮一碗,用扇子扇到半凉之后端过来,以后每日早晚都要给他喝。”

等雪一离开后非闲才继续刚才的话,“你在来天界之前,有没有跟别人那,那什么过?”

“哪什么?”

“就是喝没喝过其他人的血,或者,跟别人……”舌头打了半天结,一咬牙说了出来,“跟别人*合过。”

总感觉跟花辞说这话是在荼毒幼童,不对,要这么论的话清作可比他邪恶得多,他这要算荼毒,那清作就太无法描述了。

花辞把非闲的话很认真的琢磨了半天,“血的话,没喝过但是吃过。”

“嗯?”

花辞用手比划一个小方块给对方看,“就是火锅里的,毛血旺,和粉丝在一起煮滑溜溜很好吃的。至于*合”花辞摇摇头,“不太明白。”

“……”

非闲发现对花弹琴跟对牛弹琴是一样的效果。

摆摆手,“算了,估计是我看错了吧,等下再来找你玩小花妖。”

非闲站起身,心疼的摸了摸自己被烧焦的拂尘尾巴,回去要养多少年蚕宝宝才能把重新做一把。为了清作那厮,他这些年损失了多少宝物,等这几个小娃娃出生一定要狠狠敲清作一笔,谁让他是给两人牵线的大媒人呢。

想到这非闲顿时觉得骄傲万分,自己把月老没搞定的事都搞定了,说明他有这个给别人保媒牵线的天赋啊,岂不是可以跟上头请求身兼双职,以后上一天工赚两份钱?

我的天,好像离身价过亿,赢取他家白伶伶,走上仙生巅峰不远了。

没错!说走就走,现在就去给上头写个求职奏折。

结果他这奔向人生巅峰的脚步还没迈开一步,就被花辞拉住了,差点把裤腰带给拽下来。

“仙君请留步!”

非闲转身看花辞,有些意外。这小花妖表情从容不乱,一点不像临时起意,倒像是蓄谋已久。

哦,明白了。

他点点头笑了声又坐回去,“我把小雪球支走倒是帮了你的忙。说吧,想问什么?”

他以为花辞问的无非是些关于清作的问题,可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是一记重锤。

“仙君可知夜东篱是何人?”

非闲搭在拂尘上的手一僵,差点把玉柄扭断,不过他面上却未显出任何惊讶之色,反而挑起一抹笑,“你怎么知道这人?不是清作告诉你的吧。”

花辞低着头,手里攥着自己掉下来的叶片,“不是恩人说的,但怎么得知的我不能告知,还请仙君谅解。”

他是无意看见脖颈后的刻字,若是能提早预知,他断然不会去看。因为那是恩人的秘密,就算花辞是只没文化的妖也明白,私自偷窥别人的秘密非常可耻。自然,他已经得知了恩人的秘密,就不会再泄露给第二人,无论是谁。

“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却想让我为你解答问题,小花妖,你这算盘倒是打得明白。不过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见非闲如此轻松的答应下来,花辞反倒有些不解,雪一那样支支吾吾,摆明了此人的存在非同小可,可到了非闲这里,反倒成了一个无关痛痒的人物。这非闲仙君不是想诓他吧?

“放心小花妖,你要是不信也可以跟清作核实,看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花辞不敢。”

非闲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问花辞:“今年多大了?”

“刚好七百。”

“那怪不得,要是你出生稍微早一点就不会向我问此人了。破夜之战可曾听闻过?”

花辞点了点头。这么大的历史事件应该没人会不知道吧,光从树爷爷那里就听过不下百八十遍了。

非闲望着门外的茫茫雪原,目光也被映得有些苍白,他嗤笑一声,“这破夜之战的‘夜’就是指得夜东篱啊。”

第16章 在上辈妖口中流传的破夜之战,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六界浩劫,整整七昼七夜,天地间黯淡无光,带着毒瘴和浊气的黑雾从地底破开的洞x,ue疯狂涌入人间冲向天界,人、妖、仙、魔皆因次陷入一片混沌。

这黑雾中潜藏着不计其数的上古魔兽,有的周身燃着永生不灭的地狱之火,有的长嘴獠牙嗜血如命,更有甚者能幻化出美貌人身,骗得凡人信任后摄取魂魄收为伥鬼,供其驱策,为祸人间,实乃罪大恶极。

在血泊中忍受着无穷无尽的战栗和痛苦后,所有生灵都陷入了绝望,他们觉得六界要陨灭了,所有人都在劫难逃,即使此刻尚有生机,但也活不过太久,或许过几日会死,或许下一刻便会死。

可谁都没料到,就在第八日破晓时分,屋外的一切厮杀喊叫都停止了,胆子稍大些的人爬出地窖,推开了窗,只见一缕阳光透过黑雾的缝隙投向人间,像是一把利刃将夜空划出一道巨大的缺口,很快弥漫的黑雾都随着阳光的侵入渐渐散去。日光普照大地,春风和煦,一起被毁灭的生灵都开始重生,投入下一个轮回。

凡是亲眼目睹过七天七夜不见天日后那一缕阳光穿透黑夜的场景,都将镌刻心间永生难忘。那是厄运的终结,是新生的开始。

后来他们才得知,原来是仙族的一位上神手刃了c,ao控魔兽肆虐人间的大魔头,才得以重新封印这一切,使六界重制。于是为了纪念那位上神做出的贡献,特将那次战役记命名为‘破夜之战’,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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