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非先偏执的抱住了白伶的肩膀,把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像是要把对方的魂魄都从r_ou_身中抽离出来嵌合在一起。
从他们相识开始,他什么都顺着白伶,无论对错,无论他愿不愿意,唯独这次不可以!
“这石头上的字为何会消失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信,只要我非闲还没灰飞烟灭,我就要生生世世与你纠缠不休,无论是生是死,是妖是仙。但你若是比起我更相信这块破石头,那白伶,我们之间就真的有缘无份了。”
白伶被他抱在怀里,原本想要挣脱的手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轻轻搭在非闲的肩头。
连祈缘河都无法许诺的缘分,他们还会有希望吗?
白伶垂下的手臂终于缓缓抱住了对方的脖颈。
“我相信你。”
……
等他们两个从屋子里出来,花辞跟清作他们早就上街买好了需要菜和吃食,开始忙碌起来。白伶看他们在灶台前忙碌着,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lu 起袖子过来帮忙。
花辞一边择着菜叶一边偷笑着看他:“不生气了?”
白伶伸手捏了捏他有些鼓起来的腮帮:“是你让非闲来找我吧,不然那迟钝的傻子肯定不会发现。”
“我也是看他被你无缘无故欺负的太惨了嘛。主要还是见不到你伤心。”
白伶被他后半句话逗得莞尔一笑,给他塞了一颗手里剥好的莲进嘴里:“就你嘴甜。”
后来他们去水盆边洗菜的时候,发现一旁的地上放着不少个用红布罩住的木箱,花辞好奇的撩起来看了一眼,就见里面装得全是些漂亮的器具,什么红珊瑚的烛台,红木的座椅,还有一箱子绣着金线的红灯笼,里面所有东西都是明艳的大红色。
花辞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灯笼,看到了上面绣着一个好大的字,奈何他不认识就提着灯笼问白伶:“这是什么字?”
“喜字啊。”
花辞把有字的那一面转过来,仔细瞅了瞅,“不对,我以前见过喜字,不是这么写的。”
“这是两个喜字放在一起了,成亲都讲究双喜临门的,懂否?”
“不懂……”
白伶看他一脸茫然的模样,忽然起了个念头,揽着花辞的肩膀提议:“正好东西都齐全,不然今天你就跟帝君成亲吧。我跟非闲当你们的证婚人,怎么样?”
蹲在灶台下烧火的非闲正捂着嘴往里添柴火,听到白伶的话,震惊的一下拿走了挡在嘴前的手。
“什么!现在给他们俩成婚?帝君的婚宴那得染红霞百里,点天灯十万,集三千神明祝福,降天恩于世人,六界之内普天同庆。这什么都没有不说,就我们两个,这回头要被记在天行册上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开什么玩笑啊?”
白伶冷哼一声:“当年你跟我成亲的时候就我们两个叩天跪地,到他们俩这还有证婚人已经很不错了好吧,当年我还没嫌弃你一无所有呢!再说真心相爱的人,形式什么的难道很重要吗?”
说完看着花辞:“你觉得重要吗?”
花辞赶紧摇头。
他又问清作:“重要吗?”
正在用千回切白菜的清作抬起头:“不。”
白伶一拍手:“对啊,根本就不重要。”
非闲:“……”
就这样今天中午的饭又加上了一道喜饼,花辞跟清作也被拉着去换了一身跟海棠花一样红的衣裳。
虽然这喜服压在箱底已经上百年了,就算材质再好,也难免有些皱褶,不过好在清作跟花辞的样貌好,尤其是清作,就是披个麻袋也能穿出金缕衣的效果。
喜宴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们在院子中央架起了一口锅用来煮喜酒,眼看着锅里酒水越发清澄,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涌起了万道霞光,延绵百里,遮天蔽日,仿佛一把天火烧遍了整个苍穹。
第69章 “天怎么突然红了?”
白伶一边搅动着锅里的烧酒,一边仰望着头顶赤红的霞光,又道:“还有一只好大的鸟在往下飞,比我的本体还大,这是什么品种的鸟啊?”
非闲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直偌大的金色羽禽正朝着这栋宅子的方向直直坠落,那速度之快,眼看着就要砸到他们面前,他神情一变,赶紧拉着白伶往后退了几步。
惊恐道:“这根本不是鸟,这是金乌太阳神啊!”
他拉着白伶慌不择路的往屋里跑了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当啷一声巨响,回头一看,煮酒的锅子被砸翻在地,里面煮好的清酒洒得满地都是。一只巨大的金乌屁股坐在锅里,翅膀在空中扑棱了好几下。
花辞在屋里刚换好衣服,听到声响也跑出来察看,就见一只比他还大两倍的鸟正趴在锅里,被酒水打s-hi了一身金光闪闪的羽毛。
不禁惊诧道:“要煮这么大一只j-i啊,怎么连毛都没拔就放锅里了?”
被说成是j-i的金乌不满的仰天长鸣,一身华丽的长羽抖动的更加厉害,从它后背上咕噜噜滚下来一只白色的雪球,在土地上留下一行融化的水迹。
小雪球落在花辞脚下,一点点伸出四个小小的爪子,接着是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脑袋,慢慢化成一个雪娃娃的形状,在众目睽睽下一点点变色,化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四肢纤细,这脸颊却圆溜溜的有些可爱。
他抓着花辞的胳膊,吁吁一脸泫然欲泣:“夫人,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见此白伶跟非闲都是一脸震惊,花辞也有些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