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能说出这番话,能有这样的胸襟和气魄,无论他最终能否信守承诺,在此时此刻,面前这些祝家人,甚至是裕王本人,都再说不出更多反驳之言。
“你说的,都能保证吗?”人群中有人没忍住问他。
萧莨的神色不变:“信不信在你们,我只能承诺我所承诺的。”
裕王最终什么都没说,疲惫地闭上眼睛,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如释重负。
片刻之后,祝闵昭领着一众人跪下地,郑重与萧莨叩首:“从今往后,裕王府阖府上下,原竭尽所能,为摄政王效犬马之劳。”
从裕王府出来,坐上回程的马车,祝雁停搓了搓手心,那里似还留有萧莨握着时的温度。
他抬眼看向面前面色平淡的萧莨,笑道:“裕王府眼下是这些祝氏宗王里最有能耐的一个,他们真心倒戈了,其他那些就再蹦跶不起来了,待我们归京之后,禅位之事应当能顺理成章。”
萧莨淡淡“嗯”了一声,靠向身后软枕,闭起眼。
祝雁停见状凑过去帮他揉按太阳x,ue,他先头在宴席上又喝了不少酒,还帮自己挡了几杯,估计又不舒服了。
之前柳如许还说萧莨在军中都是喝大碗酒,酒量不成问题呢,可他在自己面前,明明经常醉意上头。
“累了吗?”祝雁停低头亲他一口,先头萧莨在裕王府里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可太喜欢了。
起身时,萧莨倏地抬手,按着他的后颈,又将他压下去。
祝雁停贴着萧莨的唇,痴痴一笑,愈发动情地去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