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早点答应多好,非得费我这么多口舌?”喻怀宁不满地闷哼一声,他转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润了润干哑的喉咙,“我来之前查了机票,明天下午动身。”
“好。”时铮走到他的身后,抚过他温软透粉的耳垂。
两人完全没有刚才那番‘对峙’的影响,反而像是多增了一份特殊的情/趣。喻怀宁嗅见男人身上熟悉的香调,动-情勾唇,“我先去洗澡,希望时总乖乖在床上等着。”
“小少爷在我身-下占不到便宜,所以要在口头逞威风是吗?”时铮目中划过一丝笑意,难得出声揶揄。
“……”
喻怀宁被堵了话,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将手里未尽的威士忌塞到男人手中,一点儿不陌生地走向浴室。
他边走边褪上衣,露出另一番性感的光景。
时铮盯着青年的背影,直到他进了浴室,响起啪嗒的关门声。他才坐回沙发上,微不可察地呼了一口热气,无声摇头,唇侧却勾起明显的弧度。
就没见过比青年更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