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沈用晦立即停住了动作。
与此同时,所有关于喜欢、关于爱情的灰j-i,ng神力,终于全部转换成了j-i,ng神力气旋。
最后一个j-i,ng神力模型,沉默地退场,隐没在气旋海中。
严昭著拉着沈用晦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上。
“还痛吗?”他问道。但他明知道那个答案,对方已经起来了,他感受到了抵在t-u,n部的滚烫的脉搏、坚硬而粗大的形状。
沈用晦愣住了。
他发现,那些曾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疼痛,居然真的,尽数褪去了!
严昭著没有犹豫,缓慢而坚定地坐了下去。
他俯身,搂上沈用晦的脖子,注视着那双为了自己而神魂颠倒的眼眸。
“沈卓,爱情不是苦难,更不是毁灭,我来教你,爱情是这种感觉。”
他坐到最底,彻底把对方包容进来。两人紧紧相拥,合二为一。
沈用晦红了眼眶,狠狠地箍住他的身子,几乎要把他揉入骨血,揉进灵魂之中。
人生二十六年,从来都不知道,幸福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现在,他不是一个没有幸福的人了,身上这个人,就是他全部的幸福。何其幸运……何其幸运,能和这么好的人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
严昭著其实用不着顾虑,他的不付出、他的散漫和坐享其成,会让沈用晦失去坚持下去的动力。
因为他这个人,只要站在那里,只要出现在沈用晦的视线里,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了。
沈用晦开始攻城略池,他红着眼眶,发了狠,动作疯狂而暴虐。
攻城者兵强马壮、毫无章法,守城者一开始还能坚持,最终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认命地配合起对方,让对方在城门口进进出出,策马驰骋。
攻城者无耻之极,非但不断地纵马出入对方城门,还威逼对方必须为自己喝彩、为自己摇旗呐喊、夸赞自己兵马强壮、攻占得勇猛帅气。
对方不肯,他便放慢攻城速度,钝刀子割r_ou_,来回折磨,直到对方甘愿喊出来为之。
守城者忍无可忍,反客为主,自己掌控了敌人的兵马,代替对方指挥攻城。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城门大开,攻城军队如泻如注,尽数涌入城中。
严昭著懒洋洋地趴在沈用晦身上,心里还残留一丝怪异的满足感。
“我真是疯了。”他张口咬住沈用晦的锁骨。
沈用晦抱着他,抿唇轻笑。
“你还不好意思了?”严昭著难以置信,“你不好意思个头啊!刚才是谁……!”
他想起羞耻感爆棚的画面,说不下去了。
沈用晦低头啄了一口。
严昭著不甘示弱,啄回去。
俩人瞎几把亲来亲去,亲得毫无章法,最后乱七八糟舌吻一通,吻到嘴麻。
“我爱你。”沈用晦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丫……算了,”严昭著不自然地说,“我也还行吧。”
“还行是什么意思?”
“就,马马虎虎呗。”
沈用晦不依不饶,“马马虎虎什么?”
“c,ao,马马虎虎还算喜欢行不行?”
“喜欢谁啊?”沈用晦问上瘾了。
“你大爷的,”严昭著捧着他的打脸,把五官挤成一个其丑无比的形状,“老子喜欢你行不行!你个大傻!”
他知道自己真的没救了。
咂一咂嘴,还是酥酥的,刚才的感觉依旧停留在嘴里,褪不下去。
跟任何一个前任,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为了r_ou_体快感而进行的欢好,和出于爱情发自内心的欢好,是截然不同的。后者不论如何都食髓知味,前者时间一长就味如嚼蜡。
曾经沧海难为水。经历了沈用晦这么一个人,如果不能和对方走到最后的话,那他孤老终身的概率,就要从70涨到100了。
为了让沈用晦活得更长陪他更久一点,他必须要跟人交代正事了。
*
露天席地总归是不太好的,两个人草草收拾一番,赶紧进了屋里。
结果一进去又滚到床上。
事后,严昭著懒散地靠在床头,点起一根事后烟,慢慢地咂么。
沈用晦终于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怎么突然好了?是你做的吗?”
严昭著嘲笑他,“总算没傻到底。”
沈用晦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