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睡在主卧的丈夫。
女人把他的头砍下来之后,就像他丢遥控器那样,狠狠地丢到了地上,血ji-an得到处都是,床单浸成了猩红的颜色,地板缝隙也满是血后,女人才松了口气似的,拎着刀走了出去。
她走进浴室,将身上的血洗掉后用卷发木奉给自己卷了个发型,再出来,走进主卧里,目不斜视地打开衣柜,拿出箱底男人从来不让她穿的裙子穿上了,然后锁上两间卧室,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早醒来,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丈夫和儿子没有坐在餐桌边,她望着那两个空位想了很久,拿起客厅的座机拨打了丈夫的电话,卧室里立刻响起了铃声,漫长的待机音结束后电话自动挂断了,女人却没有察觉似的,柔声道:“老公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在家做了很多好吃的……”
你要不要回来吃饭?
没有人会回应她的话。
就像她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一样,没有人会再回答她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走马灯似的在陆桓意眼前播放着,女人每天的饭点都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坐在餐桌边,自己小口小口地吃完自己的份,把多余的两人份倒掉,然后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