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季闻言身形一正，既是疑惑又有些急不可耐，“那我师父成冶大师呢？”
事实结果是，方季先前的疑虑不无道理。
于岸拿着酒壶的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沉着嗓子道：“可不可以换个问题？”
方季顿觉被细耍了，此人明明料到他会问什么，却又跟自己和起了稀泥。
第113节(2/2)
下嘴，戏虐道：“这人呐，你说真话的时候别人都觉得是假的，你说假话的时候倒有人深信不疑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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