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先生。我信仰上帝,上帝不会让我去做一个抢劫犯的。”围裙女士迟疑地道。
严冬年没有废话,甚至没有劝说,围裙女士的衰老十分迅速,转眼间场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对参赛者来说这已经不是新鲜事,在目睹数起死亡后人们麻木又畏惧,只是冷漠地看着围裙女士死去。
「你要我念念youtube上的评价吗?」系统兴致勃勃地道。
「不。」林秋果断地道。
「你真的不要……」
「闭嘴。」
恐惧到达顶峰后,没有什么能再让人们崩溃了,游戏快速进行着,人数也在迅速减少,人们计算着手中的“钱”,别人的“寿命”,每一句话都被反复琢磨,平日在学校里免费的知识成了千金不换的宝贝,每天做的工作变成救命稻草。
终于,离黄金屋只有一格之遥的地方,有一个人站了上去——
场上还剩下七个人,陈贝尔、刘鎏、胖子、红发女士、眼镜男、修理工和一位高大漂亮的男士。这位男士他第一次收获房子时发表了一通长长的演说,讲述了他从小到大的求学生涯以及“如果活下来将会辞掉工作去做一个脱口秀演员”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