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放下一半心,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要举行觉醒仪式?」
“因为你。”中年男子笑了起来,“有你的示范我才知道要举行觉醒仪式。”
「那你又怎么知道举行觉醒仪式的方式?」这也是林秋最迷惑的,他还是在系统的指导下才逐渐熟悉,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这方面信息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摸索的?」
“不啊,有梦啊。”中年男子诧异地道,“你没有做梦吗?”
林秋愣了下,瞬间想起成为主试官后两次梦,第一次记得的梦很荒芜,第二次就是太阳能源站了,还有一次,他记得做了梦,但是梦的内容已经不记得了,按系统的说法,这不正常。
「能详细和我说说你的梦与觉醒仪式的关系吗?」林秋说得很诚恳,严冬年复述出来毫无感情,讨打极了,「我保证会和你详细解释。」
“不和你说我还能和谁说呢?”中年男子苦笑了下,“我现在向你说的是事后整理完的时间线,并不是当时就明白的。大概在纽约暴动后我第一次做梦了,梦的场景很模糊,只是一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奇怪的是我醒来后记得特别清楚,至今都忘不掉。之后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一星期三天,每次梦的内容都不一样,有时候显示一个篝火,有时候是一群人互相吵着什么,梦的质量也由模糊变得越来越清晰。”
「你是说梦开始时很模糊?」林秋的梦从一开始就很清晰,他还能回想起第一个梦里那轮满月上环形山的y-i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