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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原主自从面圣之后便变得谨小慎微起来,甚至连伯府大门都不敢出。祁垣见过原身的诗稿,总觉得那位定然不是这种性格,但他心里也一直好奇,老皇帝能说什么话,让一个才子不得不如此小心伪装?

方成和看他神色坦荡,迟疑了一下,才道:“当日之事,我也只是从老师口中听到了一点,最清楚始末的应当是那两位太子伴读。”他说完轻轻一顿,“老师说,那次面圣,原本那位对你最为满意,直到后来,老师夸你是国器之才,必成栋梁,他才突发奇想,要考你策论。”

祁垣:“……”

策论,便是议论时政,向朝廷献策。祁垣不由地目瞪口呆,心想让个十岁的孩子议论朝政?

“可是我说得狗屁不通?”祁垣啧道,“才十岁小孩,这也值得发火?”

方成和摇头,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你当时……大发宏议,当朝献上万言策。”

祁垣:“?!”

“文池和陆惟真本都远不及你,然而那位既惊叹你的才华,却又忌惮你的出身,所以开口试探你。”方成和轻叹一声,“他随口提起了前朝重臣钱唐,又问你如何看钱唐的下场?”

钱唐便是那处披香宫的原主人,祁垣只知道那人下场凄惨,忙问:“我说什么了?”


状态提示: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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