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笑出了声。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简直跟刘家仁狗急跳墙的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丑陋都丑陋得如假包换。“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地痞流氓的拼街架势,“看来你儿子睡男人这事儿给你刺激挺大啊。你儿子没把我搞到手,转头不也还是找了另一个男的戏子睡了吗?是不是我有什么区别?重点是你儿子睡男人吧。”
容意欣赏着刘勤难看的脸色,唯恐气不死他的又加了一句:“所以你不应该纠结我是不是戏子、是不是婊子,你应该去查查自己祖上有没有睡男人的基因。捧着个屎盆子就往别人头上扣,这点你儿子真是你亲生的。”
刘勤气得脸成了锅灰色,憋了半天才缓过一口气,嘶哑着嗓子道:“你有种……就你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敢跟我叫板?”
容意眯起了眼睛:“半死不活?说你还是说我呢?”
刘勤冷笑道:“就你这么几个身家,也想做新产业?你那小打小闹的几个研发组都被我摸了个透,我要是想碾死你,也不过是伸个手指头的事,你有什么底气在这儿跟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