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得跟他再约一章,他若是敢纳妾,你也纳君去!他纳几个,您也纳几个!”
镜小宝拍手叫好:“我怎就没想到这个好法子呢!”
侍女谦逊行礼道:“多谢公子夸奖奴婢!”
“你到时若是找不着俊俏的郎君,我帮你找啊!”镜小宝跃跃欲试。
侍女道:“三娘子,您瞧!样样都妥帖了,您回京便成亲吧!”
“要不这样?我觉着我们要震慑顾皙,那么这个震慑要在最开始的时候便执行下去!”镜小宝发言。
“快说快说!”路溪着急。
“我们一到京城,我便派人去找那顶俊俏的郎君,找上十个八个的。你们俩成亲那日,他来迎亲,他们便排在你的闺房前,好叫顾皙知道!不是非他不可!也叫他知道,若是不听话,等待他的将是何等下场!”
侍女用力将手一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主意怎就这么妙呢?!她到底太笨啊!想不到!
姬泱在外听得默默无语。
他真不是故意偷听的,实在是他们说到兴奋处,声音太响。
他回身,透过窗纸看里头的那几个影子。尤其是小鬼的影子,看着看着,姬泱面上总算带出一丝笑意。好在,镜这些年是过得快乐的。
若是能让镜永世这样无忧无虑,忘却一切不快,无论如何,他也是甘愿的。
里头却又不知说了什么,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姬泱用力“咳”了声,笑声戛然而止。
窗上影子一动,一大一小两道影子起身,“姬泱父王!”,姬泱不由笑开,“回去睡了。”宝宝直接从窗户内爬出来,姬泱将他抱进怀里,再放到肩膀上。
镜忙不迭地跟路溪打招呼:“明儿再说,我先去睡啦!”
路溪赶紧点头,再乖乖朝姬泱“嘿嘿”笑。
念及路溪与顾皙写的信立了功,姬泱没瞪她,瞄了她一眼,肩上扛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回房了。
反倒是路溪无比不适应,临睡了,还在纳闷,表哥今儿怎就没瞪她呢!
姬澜离开三日后,京中突然出现件怪事。
礼亲王,陛下的三堂兄,夜间吃了酒回家的路上,被人偷袭。来人身手利索,上来也不说话,直接拿着利器朝他心口而去。好在礼亲王年轻时候也是带兵打过仗的,会些功夫,危急时刻避了开去,却也被利器c-h-a入腹中,流了不少血。
歹徒却溜了。
天子脚下,堂堂亲王竟被歹徒所伤,成何体统?!
姬钦大怒,他兄弟情淡薄,亲生兄弟全没了,只有堂兄弟,这位三堂兄与他最为亲近,他下令严查。御医与刑部的人上府,特地去查看礼亲王的伤势,发现他的伤口并非剑、刀等常见武器所伤。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具体的线索来。
姬钦更怒,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后不过两日,另一位亲王也被刺伤了,这次是直接在自己家中被刺伤。这位伤得更重,差点便没了命,若不是他恰好养了只京巴犬,关键时,小狗咬了歹徒一口,这位亲王已经死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头,又是两日,一位郡王也伤了。再两日,终于死了人,死的是另一位郡王,京中顿时人心惶惶起来。
死个平民老百姓也就罢了,怎死的全是王爷呢!!况且王爷多厉害啊?出门一大串侍卫跟着,家里也全都是侍卫,谁又能伤得了他们?
话说回来,王爷都不过如此,他们普通人还要不要过了?!
姬钦本就身子不好,尤其这些日子,他又病倒了,每隔两日便又多一位堂兄弟被刺杀的消息传来,他的心也甚是惶恐,就怕是看他病重要来杀他抢皇位了,他彻底缠绵在病榻上。
他只能再派更多的人去查,却什么也查不出。
终于,京里已经伤了、死了八位王爷时,有个仵作发现了疑点,这八位王爷,伤口是一样的,可见所用的武器也是一样的。这武器不是刀,不是剑,那是拂尘!!
拂尘,谁会用拂尘?!
宫里用到拂尘的大太监全部被抓了起来,却也没用,当晚又死了一个郡王,说明并不是太监干的。范围再度缩小,殿前司开始满城搜索道士的踪迹。
还未搜到,有个疯疯癫癫的男子跪到京兆府衙门前,说是要状告三皇子姬澜。
京兆府尹哪敢接这样的事?三皇子可是皇帝如今最宠爱的儿子之一,他不仅不敢,还要赶人走。那人更发疯了,直接在府门口撒泼起来,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迷糊时便说:“小的没用,没能替殿下杀了姬泱!也没能替殿下杀了王家父女!没能替殿下多赚些银子!小的没用啊殿下,您再给小的一个机会!”,清醒时便说,“小民告三皇子姬澜谋害九皇子姬泱一事。”
京兆府门口都被人围满了,就听他发疯。
人多起来,他又缩到角落,彻底发起疯来,边哭边喊:“小的赚到的银子全给殿下您!小的杀了姬泱拿了龙魄也给殿下您!小的砸了宜州城的龙头x,ue!小的忠心耿耿啊三殿下!龙头x,ue已经没了,太子被三殿下杀了,陛下活不过这个月啦,三殿下要当皇帝啦——”别说百姓了,京兆府尹都没听过这种话。下头的话,谁还敢听?!
也瞒不下去了,再瞒下去死的就是自己。
京兆府尹堵了他的嘴,提上人立刻进宫去,交给陛下自己定夺吧。
姬钦听了那人的话,直接被气得晕过去。姬潇立马将此人身份查得一清二楚,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