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曾外孙可是被你的儿子立为洛妃的。”
常豫末脸色一暗,他竟然和他算起辈分。“得到他的身得不到他的心,即使你以前得到过。”
果然岑屿的脸色更加不好,他说的是实情,任恩不会把心再交给他。“但你也得不到,他的身,他的心,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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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闵池憔悴的样子,任恩忍不住将他搂到怀里嘤嘤哭泣。他抚摸着闵池和他同样色泽的头发,心痛不已。
“我很好,就是想您。”闵池淡笑着,虽然受常豫末的照顾,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任恩已经听常豫末说闵池怀孕小产的事,叹息道:“苦了你了。他对你很不好,我都听说了。”
“没有啊,我和他只是有些事不和睦,其实他对我不错。”闵池笑道,绝口不提不落烟对他的虐待。“倒是您,瘦了那么多,但还是那么美丽。曾外祖,大人和影后还好吗?影后的宝宝出生没有?”他问起立禅和苏蝉影的近况,询问着医药典的事情。
任恩柔声告诉他离开后的事情,用手整理着闵池弄乱的头发。“这头发太短了,你现在怎么还这么不在乎,也该修饰修饰自己的外表。”他细心地,不动声色地寻找着,果然在闵池的头皮上找到伤痕。
闵池倒不在乎:“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要改变?”就是改变了也改变不了不落烟的态度,再说,他爱上自己时他不就是这个样子。他的可怜而凄惨的生活全凭不落烟的心情好坏,而变好或变坏。
“都是曾外祖的错,要是当时没有留下你就好了,我应该自己留在身边。”
“曾外祖,你要做的事情更多更重要,怎么可以在那个时候离开大人。好了,曾外祖,我从不觉自己错在哪里,就算他们认为我有错,我也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的眉头蹙起,“这种事情,并不是我想发生或能避免的。”比起别亚和他的手下的轮暴,他更怕不落烟的施暴。
“他很在乎?”
“他说他会对我好,他真的对我好。”闵池沉声说道,现在不落烟对他真的好多了,虽然每日y-in沉着脸。其实就是凌虐他时,他也不容别人欺负闵池。
“大人让我给他带封信,要是他欺负你就接你回去。”任恩搂着曾外孙,微笑道,“我总是把你当孩子,总觉得你不在我身边就会很不安全。”
“曾外祖,可以都陪我几天吗?”闵池依偎在任恩怀里,“我好想您。”
任恩点点头,说:“曾外祖多陪你几天,只是影后要生产了,曾外祖不能什么都不管。”
闵池抬起头,看看四周,轻声问任恩:“曾外祖,我什么时候可以有孩子,他特别想要孩子。”
任恩为闵池诊脉,心里暗叹医者不自医。许久,他才说道:“放松心情,调养好身体,你比影后要容易受孕,而且身体也更为合适怀孕。”
“影后又发生什么事了吗?”闵池担忧道。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要影后推迟再次怀孕的时间,这样对他的身体有好处,不过大人似乎很高兴。”
闵池眼睛一转,笑道:“我知道大人高兴什么。”
任恩给他一个暴栗,也笑道:“不准胡思乱想。”
“真羡慕影后。”闵池叹口气,说,“像大人的丈夫太少了。”
任恩战术比闵池强,他感觉到三道极强的能量在四周,知道是岑屿、常豫末、不落烟,他怕闵池说错什么话,又被不落烟欺负,便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借口身体疲惫离去。他本想请求常豫末让闵池和他同住,但身边有个岑屿,着实不便。
扬手就朝他甩了重重的几耳光,直到对方唇角溢血,连视线也一片模糊,不落烟冷笑着站在闵池面前,道:“希望我像立禅?至少看看你有没有权力,苏蝉影还知道毁容保身。”
闵池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轻声道:“我没做错什么,没资格这样对我。”
“不怕我了?看来对你稍好一点你就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落烟冷笑着,他本以为闵池会对他认错,为自己未能保住贞节对他有什么歉意,但他对他唯一有歉意的还是孩子的事。
“不落烟,你非要把我们之间变成现在除了冷漠就是凌虐吗?难道虐待我你心里就好受?直到今天,我还念着你的好。”闵池不想再回避。
“做错了事就应该得到惩罚。”不落烟抓住他的手腕,y-in森森说道,“立禅很关心你,你又不是他儿子,他凭什么?看来传言是真的,你的外祖真的是任恩给立禅生的异母兄弟。难怪你是那么下贱,任恩在神域是出了名的贱货,他现在还来勾引我父亲。”
闵池大怒:“你不许诽谤我曾外祖。”他从小就依附任恩生活,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任恩和谁的关系亲密,他的门帷严谨他是清楚的。
不落烟扬手又要打下去,想到这样打太容易留下伤痕,深邃的眼睛闪过y-in霾,转而直接攻击体内。无数能量顺着不落烟的手传向闵池被紧握着的手腕,这样既痛苦难当,又不会留下痕迹。
闵池身体不住颤动,刚张开嘴想发出痛苦的声音,就被不落烟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他对闵池的怜悯又一次失去,立禅的来信令他十分恼火。在他心里,失去贞节就是一种罪,应该忏悔,甚至应该死去,而闵池没有,竟然不认为自己有错。立禅还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