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苏蝉影苏蝉影又来看他,见任恩j-i,ng神萎靡困顿,很觉对不起他,满是愧疚说道:“真是很对不起前辈您和闵池,您和闵池全心全意信任立禅和我,我们却不能为他尽一星半点力。”
任恩叹道:“这事谁也不怪,这孩子宿命如此。我只能求他平安。”他知道闵池一定吃了很多苦,祈求他有苦尽甘来的一日。闵池见苏蝉影行动辛苦,念着他身体羸弱,劝道:“您现在有身孕,不应该到我这里来,整日这么劳累。我知道自己没什么大病,只是心里不好。现在我也渐渐看开了,比以前好多了。不过您的身体我不能继续照顾,好在医药典医术高超者甚多,我才能安心休养。”
苏蝉影道:“您现在还挂念我的身子,真叫我不知如何表达谢意。但是您不在,我很不安心。”屈指算来,苏蝉影产期渐近,应在深秋时分。他又劝任恩服用汤药,好生休养,方才告辞。
任恩从床上支起身体,目送他离开,心想:他这人极好,明明近日受了他的委屈,却还来关心我这微不足道之身,他想到闵池此时不知正承受什么样的痛苦,早知如此,就不该当年心存幻想,打掉那个不该有的孩子,也就没有现在的苦事。
任恩甚觉疲惫,沉重地合上眼,原来是闵池和不落烟的事情,却因为常豫末的出现和那夜的行为,使任恩的心不堪负重。他的痛苦从未向谁透露过,连自己的子孙都没有,闵池自然不知道。
那时的任恩比闵池的年纪要小得多,以凡人相比喻,他简直就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但已是一双丹凤眼,媚眼一睁,倾倒众生;杨柳腰肢,轻轻一动,倾国倾城,回眸一笑,胜花压柳,莺愧燕退。当时的他并没有什么野心,只希望自己能将家族对医术的j-i,ng通发挥到最大。但一心想要家族发达的长辈却不甘心他的美丽沉默。父亲一封密书,向岑屿报道自家有个难以形容的美人。
忘不了那日岑屿派侍从带他到他平时休息的宫殿中。殿中扑鼻的馥郁香气,任恩第一次见到高高在上的蛇神岑屿。目光相对,都无法再移开。
他没有对年少的他做什么,只问他喜不喜欢下棋。任恩对棋道颇有天赋,就和岑屿下了半日的棋。他一手执白子,添着空眼,微蹙眉思索着下一步怎么走,没注意到岑屿审视他的目光。
任恩觉得可笑,当时自己只觉岑屿是个很好的玩伴,他陪他画画,下棋,弹琴。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甚至不明白家中长辈愈来愈殷切的眼神。
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任恩自己都说不清。
“你要做我的妃子,我很欢喜呢。”岑屿温柔地对他说,“但你是个男孩,比她们有个明显的劣处,不过我希望你今后能有所依靠,所以我要为你做件事。”他们的婚期还有两个月,虽然不像从前那样能肆无忌惮的见面,岑屿还是偷偷让侍从把任恩接到他在凡间的一处别院,和他幽会。
任恩脸上带着几分羞涩,问他:“你要做什么?”
“把生y-in珠服下,咱们就可以有可爱的孩子了。”岑屿笑吟吟地递给他一粒药丸。
“生y-in珠,那不是……”出生医药世家的任恩很清楚那是什么,他脸色绯红,更加惹人怜爱。
“因为我很爱你,很希望你能为我生儿育女。”
任恩的脸色更红,低头不语,顺从地服下药丸。那时的他爱岑屿,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
岑屿趁机把他抱到床上,未经人事的任恩虽然害怕,还是任凭他在在自己身上行动,明明痛得狠,任恩却说不出让他停下来的话。
身下的白绫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发生的事情。
“记住,不可以对他们说。”岑屿抱着任恩娇嫩的身体,亲吻着他的唇说。
“嗯,我不说。”那时的任恩很听岑屿的话。
如果常豫末说的是真的,那岑屿早知道自己可能遭遇那种事情,所以才和自己有床第之欢,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至于生y-in珠,可能是怕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做的隐蔽,没有证据。
屋外的蝉鸣让他感到心烦,以前他很喜欢和闵池一起玩赏院中的景致。本来风景无情,全是观者心绪不同,所以同样的风景,有时感到欣喜,有时感到厌恶,有时感到悲伤。他感到很头痛,偏偏外面有侍女通报说“老大人来了。”
他也不起身迎接,只拉过一件宝蓝色生绢衣遮盖住头,他听见岑屿走近床边,只说:“我现在不能起身,还请您暂且回去,等我体神康复,再亲自去拜访您。”语气冷淡,和对待常豫末不太相同。
岑屿却茫然不闻,伸手去拉他盖在头上的衣服,道:“你身体不适,为什么还要盖住头,这样子对你不好。”
任恩紧紧抓住衣服,道:“我现在容貌难看,不能示人,请您提体谅我的心情。”他心里凄苦,岑屿何时体谅过他的心情。
岑屿果然硬将衣服拉下。他的容貌还是那般美丽,虽然清瘦了些,浓密的头发也有所稀落,但风韵依然娴雅。“你还是很美丽,和以前一样。”
任恩用衣袖遮住脸,说:“这又何必,你已经放弃闵池,我现在万念俱灰,请让我得到些许安宁。”
岑屿皱眉道:“既然他是我族一员,就该具有为我族牺牲的品质,你可以放心,我让立禅多照顾他,闵池不会像阿媞丽被忽视。”
任恩冷冷说道:“你很清楚啊,可为什么不承认。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