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谢家家主,真是失敬失敬。”二人打过招呼,谢清涵便开门见山了。
“张太医来之前,我先替太子把了脉,太子脉相虚浮,身子一直在出冷汗,并无大疾。”
“谢家主说的是,太子的身子确实是虚劳成疾。”
“可太子气息不匀,心又有淤,又是为何?”
“血淤而已。”
“张太医,太子年不过二十,为何而淤?”
“太子忧国忧民,比常人忧心忧虑,一副身子受不住有些早衰之向。”
“可太子看上去分明就是神采奕奕,只是脸色差了点,何来早衰?”
“那不过是表面之象罢了,谢家主贵为谢家家主,不会连这也不懂吧。”张太医明显小看了谢清涵。
谢清涵立即低头认错,可话锋一转,“张太医,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出现体虚早衰之象,又久积成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