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璟盯着那一盒一瓶至到太阳都下了山,‘红玉,你还要我等多久?’
当她被红玉送回来时,她就计划何时离开,若不是谢父找上她,她恐怕还在京城中醉生梦死,恨不得那次醉酒从船上栽下去就又见到红玉了,可谢父来了,送了她一样东西,想借她的力,给谢清涵撑腰,清理门户,那时她便有了法子,有了离开的法子。
‘红玉你会来么?赶得上见我最后一面么?’玉凌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假死本就与服毒自杀没多大区别,也就是死的慢了点,可除了这个,她那还有离开的办法?
……
听立锡说完,无月痕也就将经过猜了大概,不顾头上传来的疼痛,披起衣服便冲了出去。
刚到林晖英议事的大殿外,就听到他们二人言语。
“弥生,夕瑶已离开云剑山,你们二人的婚约也本就是名不副实,如今我将那日聘礼退还与你,此事便作罢了吧。”林晖英将面前的一箱金子往前推了推。
弥生眼睛都直了,还是擦了擦口水,故作姿态的说了一两句场面话,这才抱着自己‘来之不易’的金子下了山。
“师傅。”无月痕忙不迭的进去,林晖英却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摆了摆手,不愿在听。
弥生抱着一箱金子又闻又亲,没了绊人的婚约,一个人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