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都如此,就不知道病人怎么样了。”林晖英看着谢清歌的模样,突然起了疑心。
“那林山主就不知道了,都说医者不自医,我作为大夫也是会生病的。”谢清歌讪讪的回到,无意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倒显得是无月痕非要往他身边黏了一样。
无月痕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虽说二人的关系,现在还不便与大家说明,可这也是早晚的事,无月痕也不是那种负心之人,谢清歌自己跑来,却又几次三番的将他推开,弄得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那就让月痕好好照顾谢公子吧。”林晖英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只觉得他们二人关系匪浅,这样一来也是方便,便这样做了,可说者无心,听着有啊。
谢清歌一听就急了,总觉得是无月痕方才太过露骨,让他误会了什么,“只是小小的风寒,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用麻烦。”
“我当时受伤,才是麻烦了谢公子许久,这点事不算是麻烦,只是顺手而已,谢公子不必推诿。”无月痕看着他,丝毫不避讳,‘师傅,真是谢谢您老人家了,现在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谢郎了。’
谢清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暂时应下,“那还真是多谢了。”
“不客气。”他现在越看无月痕越觉得是条大尾巴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无月痕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以前到底是怎么觉得他是个纯良无害的谦谦公子来着?那一定都是我的错觉,错觉!’谢清歌心中又一次咆哮起来,却也无可奈何。
坐在不远处的弥生看着二人,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再看看林夕瑶,也不再那么咬牙切齿,反而能淡定从容的吃下饭来。
“喂,你就不觉得你师兄和谢公子有什么不正常?”弥生凑到林夕瑶面前忍不住问道,这个女人以前只要有人靠近无月痕,就像是炸了毛一样,现在怎么这么淡定?不对劲不对劲,真是太不对劲了。
林夕瑶喝完最后一口粥,‘啪嗒’将勺子一扔,白了弥生一眼,“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不正常的?要说不正常,有外面那位不正常么?”
弥生顺着林夕瑶的目光望去,弥乐正一手端着一只空碗,低头在门外站着,见他看过来还想躲开,就在这时,林夕瑶接过他手中的空碗,“进来吧,跟了一路了都。”
“还是不了。”弥乐看了弥生一眼,还是没有跨过那道门槛,弥生眉头微蹙,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过身,一口干了剩下的清粥,“怎么还跟着。”
林夕瑶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那你自便吧。”弥乐点点头,就又离得远了些,不在叨扰他们。
林晖英若有所思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呼,看来瑶儿这是放下了啊,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瑶儿,没了一个不长眼的无月痕,咱们还有苏庆,对,等时机成熟,我就给你们牵线搭桥!我女儿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徒弟啊,你就等着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