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涵慢慢冷静下来,“确实,是我反应过激了。”谢清涵揉揉眉心,只觉头痛欲裂,嘴上那样说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心中不免开始打算此事若是真的,又该如何。
“我就说这事还没有个根论,先不说吧,免得惹小姐心烦。”这几日谢清涵的事已经够多的了,若是此时谢清歌、谢父中任何一人出事,只怕会惹她发疯。
“昙花。”谢清涵突然抬起头,昙花立马端正颜色,“小姐有何吩咐?”
本已坐下撑着头,靠着桌子的谢清涵,一下把脸仰了起来,又是一脸严肃,“昙花,这几日不用在跟着父亲和哥哥了,帮我盯着一个人,盯好了。”
昙花会意,自知她说的是谁,便不再多问,“是。”
‘若哥哥真是有断袖之癖,那这个无月痕又是不是真有?他对哥哥什么心思,总要先弄个明白,免得哥哥稀里糊涂的。’想完这些,谢清涵转头瞟到那一叠账目,却觉得轻松许多,‘我果然还是不适合儿女情长之事,还是这些东西省心点。’
看她恢复如常,又在翻看整理账目,昙花这才放下心来,不再打扰,默默退了出去。
‘现在就去会会那个无公子吧。’
幽静小院内,弥生弥乐都不在院子中,无月痕在房间里练习许久,也找不到当时与谢清歌在一起时那种朦胧的感觉。
一阵敲门声响起,无月痕立马收敛了方才的神态,恢复如常,秋慕雪拿着一盒饭盒,林夕瑶也跟在边上,几日不见林夕瑶见他明显迟疑了许多,生怕出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