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够不够bug?够不够可怕?
夺人贞c,ao于千里之外!
幸好她们也不是想入谁的梦就入谁的梦的, 不然整个异界大陆都成魅魔的后宫了。
要么, 是被人召唤——比如有些色胚,宁愿伤身也想爽一把, 千方百计学会魅魔的召唤法阵。这就相当于给了魅魔一个坐标, 双方达成契约, 你情我愿, 不亦乐乎。
要么, 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异界大陆,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一点,据说很多妈妈吓唬自家熊孩子的时候, 都会说:“别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填!小心魔鬼找到你,在梦里吃掉你的唧唧!”
算起来,魅魔们用第二种方法得手的概率并不高,白玉泽分析,主要是魅魔们厨艺太差了!做得诱饵放现代狗都不吃的,也就是异世界的地表还有超多人饿肚子,不然她们能钓到男人才有鬼了。这还要刨除一些不合要求的老人女人孩子,以及少量实在下不去嘴的成年男性。
白玉泽在面雕小人儿上动手脚,算是一时兴起。
毕竟他都做得这么j-i,ng致了,闻先生得多变态才会咔嚓咔嚓当大萝卜吃掉啊!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只脚,偏偏闻先生就把那只脚嚼嚼咽了……
幸亏他没一鼓作气全吃了,不然都够白玉泽入他梦五回了。
白玉泽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在持续地发着高热。他自己知道,他这回的发情期来得前所未有的凶猛。一来,是年纪到了,二来,是因为他穿回来以后,终于不再绷着了,又恰好遇见了一个特别和他胃口的闻先生。
yù_wàng使人变态。
白玉泽好像是一条妖娆的蛇,在他的大床上一会儿扭成个s,一会儿扭成个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时间,刚到中午!再看看闻先生,j-i,ng神抖擞!
真空罩里的面雕小人被他摆在卧室床边的柜子上,在白玉泽看不见的时间里,他甚至又去万象练了会儿拳,练完喝一气儿荷叶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两颗牛r_ou_粒。
运气不好,挑中的两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没舍得吐,扭曲着一张俊脸咽下去了。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睡觉的。
白玉泽有什么办法?只好逼着自己转移下注意力。
比如,开启白家别墅中的魔眼摄像头,看看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
对龚如松来说,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气的一天。
带着从妹妹手里抠出来的两百万,他用一百多万连本带息地还完了赌债,剩下的则全换成筹码,想着老子总不会一直这么背,算命的大师都说他财星高照了,等他再赌几把,把之前输掉的全赢回来!
开始的三把,的确是赢了的。
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小白脸,他又没惹他,怎么就盯着他一个人宰啊!
惹不起躲得起,龚如松喝了杯酒后,尿遁了。
到进洗手间准备放水这一段,他还有印象,但稍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人正跪在马桶前,脸颊被马桶的边缘压出一个大大的红印子,胯下s-hi漉漉凉飕飕的,他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竟然真的是shī_jìn了!s_ao气扑鼻!
龚如松死活认为他在洗手间受到了攻击,有人给他下药了!他尊严尽丧,找赌场经理大吵大闹,结果就是被保安架着丢了出去。事后他又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至少要等侍应生给他找条裤子换上啊……
回家以后,他还撞见了自己老婆,当时龚如松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洗完了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痒。
挠了挠……手感不对。
低头一看,他的左侧腰不知何时,竟溃烂了巴掌大的一块,看上去有点像烫伤,不碰就痒,碰了又有点疼,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恶心。
龚如松自己家就是开私立医院的,他火烧火燎地去做了个检查。
找不出确切的病因。
跳脚骂了一顿废物,他又转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医院,各项检查做了个遍,结果出来——未知病毒感染,不排除有传染性。
至于怎么治,有没有特效药,专家大夫也找不到头绪,只说再研究,给了他点杀菌消炎药就打发他回去了。
龚如松折腾了一宿,凌晨刚刚睡着,他妹妹龚如梅又跟催死一样给他打电话。
“你没大嘴巴往外瞎说吧?!”
龚如松又痒头疼,心情烦躁,见她上来就质问,也火了:“什么瞎说,我瞎说什么了?”
龚如梅声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没回来,刚进了家门就脸色不对,问我白玉雪是不是我亲生的!我骂他神经病,他硬扯了我一缕头发走了!”
龚如松打了个寒颤:“你等会儿……他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这个?”
如果单单只是换子,扯破天也是夫妻矛盾。
但关键里边还牵扯着一条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坚持追究下去,他们兄妹俩都得坐牢!
也顾不得病了,龚如松连忙去往白家的别墅,跟龚如梅商量对策。
可是哪有什么对策啊,等dna对比结果出来,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怜越好,只说当初是爱他爱得一时昏头,才做了错事。让他看在孩子好好养这么大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也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连她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