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是因

为这个。”

“楼爱卿,你就是未怀孕,也很挑嘴的。”

楼客哑然,想了想:“其他的就没有了,没什么感觉。”

“它会心跳吗?”商止新问:“流出来,会是小孩子的模样吗?人们说怀过孕的女人会有母性,你爱它吗?”

楼客一个一个问题地回答:“臣不知道它会不会心跳,月份小的流出来会是血水不会是小孩,臣不曾觉得自己是母亲。”就算有某一瞬间她忽然做好了为商止新接受十月的难堪,由少年到女人。

楼将军年不过二十,亭亭独秀、鲜衣怒马,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如仙……怎能作为“母亲”这样洗尽铅华的人,好似已经在故事的尽头安度余生。

……

商止新这才又懒散下来,坐在她身边去,转移话题问:“今日没见你拿佩剑来呢?”

说真的,这个事情才更让她难过:“剑……是丞相的,臣不带着了。”

商止新终于被戳穿,听见这么一句语调平平暗含恼羞的话,眼睛一眯,笑得开心起来:“爱卿以为是孤给的,会不会夜里抱着睡过觉啊?嗯?”

楼客的表情终于灵动了,被戳穿心思懊丧起来,躲避她的眼神不由压低声音:“上主!别说了。”……竟然闹了。

商止新揽住她的腰低笑起来,笑着,听楼客问:“刚才上主说帝后一定是杜姓女眷?您准备充实后宫了吗?”

“孤天下共主,没人侍候可不合适。”商止新饶有兴致地看她的眼睛:“归顺着的大姓、需要笼络的朝臣……还有孤自己看上的美人,自当填充宫闱。”

至于以前的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不是沦为了美人之一?毕竟如今是商止新和楼客,不是楼若素和瑾姣,她们的关系早没有以往的单纯和纯粹了:

“爱卿放聪明一点,以后见着正主叩九拜,在这宫里才有位置。”

楼客若有所思。

商止新有心看她受伤,双压上她的肩膀,指别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锁骨和胸骨的大片肌肤,下滑,去掐她的腰,残忍地明明白白:

“从今往后,孤是皇帝,杜姓姑娘是帝后,爱卿是与孤有所前缘的美人……她会得到地位、尊重和关心爱卿是用来作践的,是个乐子,你明白吗?”

就让我们一勾销前尘往事之的温柔和悸动,只留下不愿放的执念和占有欲,相伤相害……直到孤厌倦。

楼客仍旧不习惯她忽然而来的袭击,何况这一次眼里还带着明明白白的轻佻和戏弄之意,她衣冠楚楚,自己赤裸下贱。

……

但她听完,却怔然间缓缓……沁出笑意。

不是自嘲或受伤,是实打实的安然和自得,眉目朗润,好似一场风雨之后的天高水平,那么心间翻涌起淡淡的安定。

“嗯。”她主动吻商止新的腕,很是温润的模样,低眉顺眼睫毛颤动,在腰部的禁锢下献上唇舌。

……

“……”商止新狐疑地让了让,不明就里,指从她胸口滑过:“爱卿似乎还挺高兴?”

“臣自然高兴的。”楼客敏感地颤了颤:“臣很希望……当上主的‘美人’。”

商止新忍了又忍,心想,什么人听见自己是玩物别人高高在上那么满足的,没忍住加重上力度:“这么说爱卿果然是受虐癖吧?”

楼客吃痛,闻言一滞,双放在她前臂,张张嘴想解释,最后咽下,轻轻地说出一句:“就算是吧。”表情压抑着依旧一派轻松。

“‘就算’个屁。”商止新凑

近她地耳朵:“讲。”

楼客沉默一下,抬眼之间竟然掩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软和缠绵,里面全是女儿家的满足和由来有方的自我贬低,字斟句酌,小心翼翼地开口:

“……大约是因为,若素此人本是不该活的,却活下来了也本是不配接近上主的,却接近了。这些都是臣偷来的。可哪儿能好事都让臣一个人占了?”

她本该以欺君之罪处斩,却被满不在乎地放了她本是欺骗感情的混蛋,却仍被接纳了那只玉已然昭示了她曾经受到过多炽热纯粹的爱意。

她保有了地位、未曾被剥夺力量、得到了余温的原谅……心里怎么能不惶惶不安?

“老天总要从臣这里拿走点什么,臣才能安心。”

她希望商止新记得她,希望她原谅她,但却同时带着巨大的惧意。

这样便很好,商止新待她绝不算温柔,有意轻贱,无事便嘲笑。她能够在商止新脚边,偶尔看见她,什么身份有什么要紧——反而玩物当起来比情人更让她安心,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

商止新赞叹地听完,笑她:“好没用的想法。”反正她是高高在上,拥有万事万物,从来不嫌多。

楼客仍旧眉目温柔,轻轻回答:“没关系……臣福薄。”瑾姣以往的爱太炽烈了,她再得不到。所以要有取舍,要舍所有,能取择姣姣儿一点旧情。

————

在茶宴离开之前,丞相对她说:“将军不必忧心,毕竟无论如何,上主都算是送了您那只玉佩。”

又是“玉佩”,商止新也提到过。那枚勾花方玉是很重要的东西吗?做工不错,但放在皇家却实在一般,连楼客接受的时候,都更多的看的是其心意。

她隐约预感到什么,心跳稍微有些加速:“那玉,是很重要的东西?”

“商姓的花鱼佩是一对骨玉,年代长,所以作风很旧。那东西代代相传,是赠唯一配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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