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罗斐听进去了,半眯起眼睛仔细在昏沉的脑海里思考,然后沉寂了。
这样啊……是啊……白惊羽怎么会傻到不知道打理好自己这些事情呢?自己真是……她不再反抗侍女们的搀扶,桑桑惊慌地上前,为她披上厚重的斗篷,又叫人去太医院找人直接到柏盖轩。
那么……确实该回去的。
罗斐眼睛盯着白惊羽远去的背影,一直把那俏丽的倩影从眼膜直接映到心里:可是……我如此慌张迫切地,想要阻止你,想要看见你听见你,其实没什么理由吗?
她觉得奇怪,思维太混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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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夏夜,罗斐在密不透风的寝宫,脚边是暖炉,软和的绒被裹在周围,
双手捧着药碗。
低下头去,那黑色水液上是一张瘦削的面孔,眼瞳无神而闪烁,单薄得像要被风吹散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