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问,张鸣礼顿时想起了自己刚刚冒死凑过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跟师父吐槽兼八卦一下吗?“是接了三个人,一男两女,他们的关系我竟然一时想不到词来形容。”
话说这一男一女叫做一对儿,那一男两女叫啥啊?娥皇女英?张鸣礼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又吐槽道:“我以前总听说某些有钱人私生活混乱,要说出轨的,脚踏几条船的,其实咱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像这种不仅明目张胆脚踏两条船,还一起带在身边的,真是第一次见。”
其他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了张鸣礼的身上,尤其是作为女性的魏元梅和赵清音,对这种事情特别无法忍受。魏元梅还比较克制,赵清音都不带忍耐的,直接问道:“这男的以为自己活在封建社会呢?是不是还想三妻四妾啊,真恶心。”她原本就及其厌恶这种对女性不公平的行为。
徐夷则不解地问道:“那两个姑娘是自愿的吗?图什么呀?”他在心理上也是女性,不过他的性取向也是女性,但作为一个正常人,接受正常的现代教育,也实在无法理解。
张鸣礼想了想,说道:“看起来不像是被强迫的,不过也许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
赵清音闻言握拳说道:“那我私下和她们接触一下问问,如果有隐情就帮帮她们。”
作为一只曾经的厉鬼,哪怕留下来的是厉鬼善良的那一部分,赵清音当然也并不是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去路见不平的大圣人。但作为男不平等的受害者,她还是愿意去帮助无助的姑娘们的。
当然,前提条件是,那两个姑娘是真的有隐情不得不和渣男在一起的。假如她们确实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自甘堕落,那赵清音也无话可说,更加不会浪费力气帮助不值得的人。
曹秋澜说道:“先不着急,先调查一下这个殷星津,他结婚了吗?”魏元梅在电脑上c,ao作了一番很快就调出了殷星津的户籍档案,他的婚姻状态一栏显示是未婚,至少尚未登记结婚。
“哦。”没结婚那就没有触犯重婚罪,至于非法同居或者二重同居并不违反刑法。
魏元梅继续在网络上寻找殷星津的信息,她有权限搜索的范围当然不止在公开的网络上。她一边搜索,一边啧啧道:“这个殷星津还真不是一般人,有钱那个真有钱,还是个网红。”
“网红?”其他人顿时又来了兴致,他们平时都不是关注这方面的东西的人,但是实在有些想不通,那个殷星津到底有什么网红的气质?完全是一看就喜欢不起来的类型啊,就算长得不错。
不过也不能排除人家在网络上比较会装的可能性,毕竟隔着一条网线,谁知道网红私底下是人还是狗?而且殷星津长得是确实不错,如果肯装一装的话,说不定还真能骗到不少粉丝。
魏元梅摇摇头,解释道:“不是不是,他不是那种白手起家的网红。人家是个富二代,有钱,喜欢在网络上炫富。脾气也是真的不好,但谁让他有钱呢,可不就有人看在钱的份上捧着他?”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所以别人是成为网红后赚钱,殷星津恰恰相反,是靠着钱成为网红。
魏元梅继续说道:“这家伙在网络上的名声其实也不太好,看不惯他的人还挺多的,不过他经常在网络上撒钱发红包,所以粉丝数也是真不少。有传言说他曾经和不少粉丝约过,但没有确实的证据。还有不知道是傻还是喜欢他的钱的妹子管他叫老公,说他是真性情,真小人什么的。”
众人一阵无语,想起了某段时间流行的推崇真小人的价值观,想想也是醉了。
伪君子固然可恶,真小人难道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为什么非要在两种垃圾玩意里面找出一种不那么垃圾的去赞美呢?难不成世界上就只剩下垃圾了吗?那岂不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吗?
魏元梅在网络上搜寻了半天,发现这家伙的信息真的是乏善可陈,毫无亮点,每天不是在这里花钱就是在那里花钱。若非这是工作,魏元梅简直想撂挑子不敢了,心里觉得这家伙的生活真是空虚又无聊。当然,殷星津本人不会这么想,相反应该还对自己的生活十分满意。
其实如果殷星津只是花钱,而不那么讨人厌的话,魏元梅还不会那么烦他。偏偏这个殷星津十分讨人嫌,虽说大错不犯,但是小错不断。尤其是他选妃似得到处勾搭女孩子的行为,让魏元梅简直烦透了。唯一让她不那么崩溃的大概就是,这家伙还守着法律的底限,并不敢有强迫行为。
其实如果殷星津和女孩子交往甚至于约那啥没有用欺骗的手段,魏元梅虽然会烦他,但不会这样厌恶。但这个殷星津骗女孩子是真的除了犯罪手段之外什么都敢用的,欺骗手段更是用过不知道多少次。魏元梅找到了他和n个女孩子的聊天记录,都是女孩子发现被骗之后争执。
基本上,每次殷星津都是用钱解决问题,而女孩子大多数也都接受了。
对此魏元梅倒也能够理解,毕竟社会舆论对女孩子总是不公平的,而且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女孩子们也确实是心甘情愿的。法律无法为她们讨回公道,而若是事情传播出去,不仅对殷星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说不定反倒是那些受害的女孩们要遭到“爱慕虚荣、活该”的唾骂。
她们明哲保身,选择接受经济补偿及时止损,也未尝不是一种明智的选择。当然,少数那些不接受选择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