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问题问的奇怪了,我是天剑门掌门,怎么能不会天剑门的剑法?”苏槐学着越沉装傻的口气,抢白道。

可惜装傻也要有装傻的资本,越沉完全不买账,直接拔出了手里的剑:“既然这样,越沉也想向门主讨教一二。”

“讨教,讨教。”苏槐被对方拿着剑威胁了两次,苏槐饶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下了。他咣啷将镂月剑往地上一丢,指着自己脖子:“来,朝这砍!。”

苏槐没想到越沉会真的刺过来,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贴着他的颈边擦过,割断了一缕青丝。越沉收剑:“你当真不会武功?”不然面对致命的一剑怎么会躲都不躲?越沉要是不在最后时刻调转剑尖,现在苏槐已经成了尸体一具。可是刚才苏槐那一招又怎么解释?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会武功的啊。”苏槐奇怪,为什么对方明知道他不是苏怀,还要一再地试探他,除非……苏槐想到一种可能:“你是不是知道这剑里的古怪?你知道剑里那个声音会教我武功?它到底是谁?要不是这把剑昨天在我耳边说你坏话,我简直怀疑你们是一伙的。”

“你先告诉我刚才那一招你是怎么用出来的。”

苏槐急着知道真相,也顾不得和越沉赌气了,老实回答道:“是跟你学的。”

“跟我?”越沉手上动作一顿。

苏槐:“你在城墙上用过一遍。”

“你只看了一遍,便将第一式学会了?”越沉愕然。第一式虽然只是起手式,动作不算复杂,但得其形易,得其意难,其中细节,稍有差错,剑意无法出来。但苏槐却做的分毫不差,甚至引起了镂月剑的共鸣。

“我打小学动作就很快,什么样的动作,看上一遍,基本就能模仿的差不多。刚才我在房里又将‘月上柳梢’的动作要点在书上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太难的动作,自然做得出来。”苏槐理所当然地说,他在娱乐圈“人r_ou_3d打印机”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拍戏的时候,所有武术舞蹈类动作,只要不是技巧太过复杂,基本上学一遍就能做。

越沉略一思索,退开几步,舞了一套剑术动作,收剑以后,越沉看向苏槐:“你若能将这段重复出来,我便信你。”

“这有何难。”苏槐捡起剑,挑衅地看向越沉:“看好了。”

越沉这段动作完全是他现编出来的,不需要运转内力也能做出,但里面有几个地方却很需要平衡里和协调性,而且整套动作杂糅了几个门派的剑法风格,并不容易记住。但苏槐轻易便将动作复现出来,甚至连各个门派的风格,也能在不同的剑招中看出。

收了剑,苏槐看向越沉:“这回信了?信了就快点把事情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你家掌门的,这柄剑里又藏了什么东西?”

“这就说来话长了,来小竹楼吧,于伯伯做了点心,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说。”祁玲珑不知何时也来到磨剑台旁,相比于昨日接到苏槐时冷淡的态度,今天她似乎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第 22 章

小竹楼真的就是一间竹子盖的小楼,四周用竹子架起,楼悬于空中,没有门没有窗户,只用栏杆简单围住四周,中间放着桌椅板凳,陪着这山林幽静,倒有几分风雅意趣,是个适合饮茶弹琴的好地方。

苏槐,与越沉、祁玲珑一同进入竹楼。

“这把剑要不要丢出去,他会偷听。”苏槐晃了晃手里的镂月剑,那【剑灵】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装死,显然是心虚了。

“无妨,他就算听见也做不了什么。”越沉倒是不在意。

“那行。”苏槐将剑c-h-a回剑鞘中:“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祁玲珑说:“两月前,魔教左护法邵丘与大师兄约战,同样是生死局。大师兄应了,比试的地点就在这磨剑台。但出乎意料的,那天邵丘发挥很时常,两人交手不久,他就露出一个大破绽,被大师兄一剑刺入眉心。可那之后不久,我却发觉了大师兄的异常。”

“大师兄这五年一直在山上闭关,平日里雷打不动地在磨剑台练剑,晚上则修炼心法,偶尔会到这小楼坐坐。那次比武之后,我一连多日都没见师兄起来练剑,起初还以为他是在比试中受了暗伤,可一连过了半月,他依然如此。而且他每日躲在屋里,来回翻看那本剑谱和内功心法,可那剑谱和心法,他应该早在十年前就倒背如流了。”

“我以为师兄在比试后产生了什么新的想法,也没有怀疑更多。直到他有一天来问我,为什么《风月十二式》和《照影心法》上面的内容都不全。”祁玲珑回忆起这段时,仍显得心有余悸:“这两本秘籍后半本内容就隐藏在前半本之中,只是纸质特殊,需要处理过后,才会浮现出后半本的字迹。这事师兄应该清楚,可是他却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为了拖住他,我假装不解地问他:后半本不是你收起来了吗?还告诉他位置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剑侍知道。拖住他后,我立刻传信给越沉,通知他回师门。”

“等等。”苏槐暂时打断了祁玲珑的话:“关于越沉,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说他是剑侍,燕天瑞却叫他师兄,他到底是谁?”

“这其实是个误会。”越沉回答:“简单来说,我的确是苏怀的师弟,但在上次昆仑大比时,我不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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