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本来就是容易感动之人,他一直相信自己是看脸的,但长得好看的太多了,脾气相投却少之又少,能一心对他好的更是屈指可数,像现在景和帝这么温柔地抱着他就让他心动。
李峤从怀里摸出j-i蛋,悄悄地说:[我觉得我不做任务也可以,修仙有什么意思?我看景和帝挺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他,虽然我没有小j-ij-i,但是,我觉得还可以忍受。]
做什么任务?他李峤只羡鸳鸯不羡仙!
景和帝看不到j-i蛋,也听不到李峤的话但他能看见少年眼里的欢喜,情不自禁地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李峤脸蛋红了红,长长的睫毛乖巧地铺散在眼睑上,心里忍不住尖叫:[亲了亲了!亚索!景和帝亲我了!]
仿佛感受到少年心里的雀跃,景和帝轻笑了一下,把怀里的少年搂的更紧了,他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男的,多少心里有些不自然,但真正亲上去倒也没那么多顾忌,反而有几分齁甜,仿佛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却听亚索慢吞吞的电子音:[据系统统计,你是第一百二十个来做任务的人,任务没完成就死亡的有五十六个,系统判决为畜生道,放弃任务的有五十个,系统判决为魂飞魄散。完毕。]
李峤小脸一白:[……]心里有句p不知怎么讲!合着这是贼船上了还下不来了?
李峤气得发颤,冷不丁景和帝抱得更紧了,他心里一甜,接着又有些难过,胡思乱想道如果任务目标是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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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去了别院,景和帝出行隐秘,钦差大臣适时出现,就是县令府衙和苏府一窝端了,也没人想到景和帝跑到了江南。
刚进屋,大夫就赶过来了,给李峤重新上了药,接下来几天李峤又开始了懒虫生活,景和帝忙着去皇陵找名册,不过每晚都会过来看他一下,有时候给他一个额头吻,有时候摸摸他的脸,表现得特别正人君子。
待李峤伤好,又用了极好的伤药,只留下淡淡的粉色疤痕,大夫说也会慢慢痊愈,直到恢复原来的洁白无暇,景和帝才放心,吩咐明日启程回京。
快一个月都不在京城,虽说有心腹大臣在,但景和帝终究还是不放心,而且他回去还要把朝廷的毒瘤彻底清除干净。
月上枝头,景和帝才刚把手里的加急奏折处理完,晃晃悠悠又跑到李峤房里。
他顿了顿,想着看一眼再去睡觉,便心安理得地小心推门进去。
李峤正在熟睡,真不知道这小东西白日睡了那么多,晚上怎么睡得还这么早?
少年几乎完美的容颜恬静乖巧,景和帝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谁知少年竟迷迷糊糊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皇上?”
“吵醒你了?”景和帝轻声问,低哑的声音在暗夜里满是柔情。
“没有,我本来就是等皇上过来,没想到等着等着睡着了。”李峤挣扎着坐起来,晃了晃脑袋。
他洗了头没干就睡着了,现在头有些疼,古代的长发真是麻烦!
“又是头发没干就睡了?”
景和帝皱眉,他早就发现李峤这个破毛病,当即摸了摸李峤的头发,果然还有些s-hi,他心想以后自己不在一定派个下人看着李峤。
景和帝心疼地用内功把s-hi发烘干,一开始他还没怎么地,倒是李峤舒服地哼了两声,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搞的,晕晕乎乎地把嘴唇贴一起了。
李峤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害羞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眼睫轻颤着,耳畔和脖颈蓦地就粉了一片。
景和帝只觉得李峤的嘴唇又软又热,试着伸出舌尖轻轻滑过他的下唇,少年就乖巧地张开了双唇,他轻轻地又迫不及待地舔舐着李峤唇里s-hi热甜蜜的气息,忍不住想深入深入再深入,少年的气息像是沙漠中炙热的烈风,顺着他的呼吸道灌入,让他的喉咙发干发紧,蒸发他所有的理智。在遇到李峤之前,景和帝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没有自控力的人。
夜深了,更静了,唇舌摩擦唾液交换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道谁更投入,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喘息声相互交缠不休。
景和帝慢慢托着少年的腰把他禁锢在床上,少年乖得像只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蚀骨的痒意从尾骨爬满全身,情/欲笼罩了他全部思想,让他忘乎所以,只想再亲密一点、再贴近一点。
“皇上……嗯……”
李峤有些难受地呻/吟出声,他才十八,自诩好少年,从正经看过片,更没跟人上过床,但他觉得自己此刻肯定yd到极点,他是如此渴求着景和帝,渴求他的抚摸,渴求他的亲吻……他脑子混沌起来,又唾弃又着迷,他想自己好s,但真的好想要……
“乖……”景和帝声音愈加温柔,少年的激动和渴求让他几乎丧失理智,想把他的衣服撕碎,狠狠占有他的身体,想把他融到自己骨血里,他感觉自己以往全都白活了,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想占有一个人。
但少年的伤刚好,他又从来没有跟男人欢ai的经验,他怕伤了少年,他毕竟年龄大,不能什么都跟着李峤胡闹,可这具身体实在太过美味……
景和帝内心充满了挣扎,只能尽可能为少年疏解,忙活到凌晨,两个人才停歇,躺在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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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明媚。
李峤醒过来时已经到了马车上,景和帝抱着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