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勤在公交上接听了,问着:“怎么了,爸?”
薄厉海疑神疑鬼说着:“你有没有觉得薄白与那个小暮,有很奇怪的地方?”
“有吗?”薄勤条件反s,he的回了句,老爸难道看出来了什么吗?
“没有吗?”薄厉海没头没脑问着。
“没有。”薄勤说。
薄厉海心想,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薄勤挂了老爸电话,就给薄白打了一个电话。
薄白挂了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怎么了?刚进图书馆,里面不能有声音。
薄勤:老爸好像看出来你跟易远暮之间有什么,你自己悠着点,别老是把他往我们家带。
薄白看着短信,想到昨晚老爸几次三番找借口进房间。
易远暮微侧目光,瞥到短信,笑了:“怎么感觉你爸爸在捉j,i,an啊?”
薄白瞪了他一眼:“做题。梁丰留的数学题好变态,我看你做了几道?”
易远暮将试卷递给他:“我就做了一道,这一道题,我弄出了四种解法,有一种特别简单,我给你演算一遍……”
说着,他就在草稿纸上划拉着。
对面那大哥抬头看了他们两一眼,似乎不满这两高中生在这里说话。
薄白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他拍了拍易远暮的手,示意他闭嘴。
易远暮老老实实的草稿纸上将步骤写下来,然后递给薄白。
薄白看了眼,确实比他那种算法简单,他写了批语:狗爬的字。
易远暮也在本子上写着:课代表,嫉妒心可不能有啊。
薄白:呵呵。
易远暮:你就恃宠而骄吧。
晚上,薄白回到家,老爸已经做好了饭等他。
他进了门,门半开着,老爸的目光朝着身后望去。
易远暮没有跟来,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薄白心虚的换鞋,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朝着卫生间走去,洗手。
老爸在门口张望良久,问着:“小暮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薄白笑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他回家去了。”
老爸疑惑的“奥”了声。
薄白在老爸这一声“奥”里听出了百般滋味。
他有点儿想笑。
吃过饭,易远暮给他发了条消息。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在家吗?下楼来,有东西要给你。
纯白色:我爸在呢。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又不跟你偷|情,怕什么?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我先去咖啡馆坐坐,你找个借口下来。
薄白看了眼他老爸,老爸在厨房里洗碗,今晚薄勤去甄苏的生日y了,家里就爷两。
他走进了厨房,说着:“爸,碗放着我来洗吧。”
老爸连忙吆喝着:“别,我托人带的瓷盘子,这都是艺术品懂不,你给我弄碎一个,我得心疼两个月,洗个碗而已,我又不是做不了,你赶紧回房间看书吧。不是要期末考了吗?你复习好了吗?”
老爸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的响着,沾满油渍的磁盘在水下被冲刷干净。
薄白说着:“我把笔袋掉在了图书馆,我下楼去买文具。”
老爸想起来什么,说着:“去书房拿,我书房里有几种颜色的中性笔,我们公司发的,特别好用。”
薄白看到厨房地上放着半袋垃圾,将垃圾收拾收拾,说着:“我把垃圾倒一下。”
薄厉海想到什么,说:“卫生间那垃圾袋今天没换,你顺带把那垃圾也收拾一下拿下去吧。”
薄白点头:“好的。”
他感觉自己与易远暮就像是在偷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他下楼还找借口,要是放到以前,他直接就下楼了,根本不会用垃圾当借口。
他提着垃圾,来到楼下,将垃圾扔在垃圾回收箱里。
他朝着后门那咖啡馆走去,易远暮点了两杯冷饮,此时冷饮已经上来了,在薄白面前冒着气泡。
“怎么了?”薄白坐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