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倒在地上,半边身子已经因为疼而不能动弹,只好侧躺在他车库里那条脏兮兮的毛毯里。
他说我是残次品,一点都没错。我出生的时候,因为家里没有钱去做基因编辑,所以就只好裸生下了我。出生后没多久,我就检查出先天性心脏病,六岁时我得了近视,医生说我三十岁之前会失明。
他们的那所贵族学校从来不接收我这样的残次品,他们的学校里都是经过基因编辑生出来的优等品。也许是因为公司的力量,才把我塞进了这群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学校,当然我也是幸运,因为稍微有钱的人家都不会送自己的孩子去做这种基因检测的实验道具。
所以我在学校的时候其实没少被他们欺负,他们叫我眼镜狗,四眼瓢虫,只有楚门没有这么叫过。
后来他们因为楚门叫我进篮球队,还专门编了顺口溜嘲笑我,笑我瓢虫也能打篮球。楚门知道了之后直接冲进他们隔壁班教室,当着语文老师的面给了他们一顿拳头。然后自己默默地走出去,对老师说,我违反纪律了,我自己罚站!
他那时候真的拿我当朋友。我那节课直接没有进教室,旷课了。我跟楚门一起站在学校c,ao场上,我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我必须得站在他身边。
“上次你手受伤了,我......我买了对护腕送你。”我从兜里掏出自己节省了一个月的早饭钱买的护腕,虽然在他眼里可能根本看不上。
他看起来却很高兴,直接把护腕戴上,手臂搭上我的肩膀,说:“别客气,我这都是小伤。”
小伤你还抢着戴上做什么?那表情还有点小欣喜,真是个大孩子。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因为已经是秋天了,车库里很冷,我也只能裹着那条破毛毯。可早上却是被周围温暖的感觉叫醒,睁开眼一看,我竟然已经不在车库里了,而是躺在他家的浴缸里。
他就近在咫尺,蹲在浴缸旁用一条小毛巾轻轻擦拭着我身上一个月没清洗过的血污。
一定是我这样子太臭了。
擦到昨晚他咬过的地方,那里已经结痂,可轻轻一碰伤口还是又裂开了,我不禁哎呀了一声。
“不是骨头很硬吗?”他冷笑了一下,故意在我的伤口上捏了一把,说:“比这再痛十倍的办法都有!”
我痛的浑身发抖,抬起头,他的眼神依然恨意未减,清晨的阳光照着他的侧脸,照的黄灿灿的一片。那一瞬间,我却感到刺骨的凉意。
他那一捏却让我的伤口又一次开裂,本来由于伤口发炎,我的肩膀已经肿的不成样子,这下子血又流了下来。从我的肩膀,流到胸膛,又一滴滴落在浴缸的水里。
血液溶在水里,渐渐地把一缸水染成了淡红色。
他松开手,冷笑道:“你又弄那副柔弱的样子给谁看?你那主子培养你成这副模样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依旧没有回答,但是由于疼痛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我努力没让它掉下来,接着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
我太了解楚门了,这时候跟他说话反倒更激怒他,何况本就是我对他不起,我也没有什么可跟他解释的。
他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说:“你以为不回答就可以了吗?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做梦!我要让你被千人踏万人骑,我要让你这个残次品也尝尝做实验品的滋味!”
定制人生
那天他似乎心情很不好,把我从浴缸里拉出来,一次又一次xxxxxx,让我哭喊流血,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