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看了江灼片刻,问道:“什么典籍?”
江灼道:“我忘了,很小的时候肯定在什么地方读到过,印象不深,直到听你说起那条血溪之后才回想起来一些。”
云宿川自语道:“也就是说,咱们去的那片地方,很有可能是呼云山的幻影?那呼云山……呼云山当年的废址应该也不会离这里太远才对。”
“或许跟诅咒有关系。”江灼道,“这场诅咒的规模竟然如此之大,能凭空创造出一个幻境把咱们都引进去,说不定就是借助了外力呢。”
“如果这个推断真的应验了,那可是一个大发现。你一会再跟特案组那边报备一声吧。”
云宿川垂下眼帘,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个杯子推给江灼,慢慢地说:“另外,我也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江灼早看出来他心里有事了,闻言点了下头,手伸向后面干脆利落地将两扇窗帘一拉,房间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江灼问道:“你想说什么?”
云宿川拿出不昼石,放在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他说:“这块石头,一直在我这里放着。因为上次听说了单静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世界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想要获取新生,总是得付出一定代价的。所以我不希望你c-h-a手这件事情,本想这次综艺过后,先想办法把石头的用途打听清楚再说。”
其实刚才说到呼云山的时候,江灼就对云宿川神色间的异样隐有猜测了,此时也没说什么,端起茶水喝了,空杯子在指尖微微转动,等待着云宿川接下来的话。
“可奇怪的是,明明我什么都没做,近来有的时候却能够感觉到心跳。本来我就在怀疑这件事跟你有关系,结果你知道我刚才在血溪那里看见了什么吗?我看见一头鹿从里面叼了快不昼石出来,救活了它本来已经没有生机的同伴。”
江灼脸上终于露出些许诧异之色,云宿川道:“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看见这一幕,那感觉真的是……难以形容。”
“小灼——”云宿川凝视着江灼,轻声问,“这一阵你到底干什么了?”
这件事还真的是y-in差阳错,不过以云宿川的头脑,即使没有无意中发现那条血溪,意识到江灼的举动也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