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他也曾经在上辈子死后尚未投胎的时候对一个前面收伏自己的老和尚说过,单静自认为有理有据,当时把对方怼的满脸惭愧,合十而去,但云宿川显然没有那么高尚的情c,ao和那么单薄的脸皮。
“我觉得你这四个疑问句用的咄咄逼人,非常之不恰当。”
云宿川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嘿嘿一笑道:“第一你不是我老婆,凭什么要求我在你受苦受难的时候突然出现搭救你?第二你没给我钱,凭什么要求我之前没救过你,现在你杀了人就不能抓你?第三请你注意,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别人害人是别人的事,他没被抓他运气好,你害人是你的事,你撞上我,你倒霉。”
单静:“……”
他的杀意又起来了!
“还有一件事要请教。”
单静和云宿川对视着,一个满面春风,一个咬牙切齿,江灼冷冷淡淡的声音就这样突然c-h-a了进来,让紧绷的气氛稍稍有所松弛。
“苗翰亮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他从刚才开始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旁边,人本来就长得秀气,脸色也不大好,因此单静纵然见过江灼使用了几次小法术,也没太把他放在眼里,警惕性主要都集中在了云宿川的身上,现在江灼突然这样一开口,还让他稍微一怔。
单静扫了江灼一眼:“我老公是年新雨杀的,你不是都查出来了吗?”
江灼慢悠悠地道:“以阁下有仇必报的性格,我不信苗翰亮如果真是年新雨一手害死,你会哭一场就算了,是不是?”
单静没说话,大概是一时没想到应该作何反应,江灼就去看云宿川。
云宿川倒也没辜负他的期待,说道:“我今天去他和苗翰亮卧室的时候,发现床上少了一个枕头。”
江灼:“哦?”
云宿川笑了笑:“一张双人床,夫妻两个睡,床上有两张被子,却只有左边摆着枕头——小灼,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单静,另一个枕头哪去了呢?还是说你和苗翰亮哪个人睡觉不喜欢枕?”
他做出思考的表情,敲了敲太阳x,ue:“啊,那能睡得着吗?”
“行了!”单静简直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打断云宿川的话,没好气地道,“苗翰亮是我用枕头捂死的。”
云宿川夸奖:“你真厉害。心狠手辣,有胆有识。”
江灼道:“我当时看着法医检查了苗翰亮的尸体,年新雨也承认她下蛊企图谋杀苗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