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石靖琛是下了狠手了。这个时候人群中又有人喊:“村长来了。”纪修然没有再关注那个被揍的人,走到石靖琛身边,等着村长过来。周围的人自动的分开一跳路,让村长通过,村长看清情况之后,厉声问:“谁能说一下怎么回事?”
这时候周围一直围观的人有人说:“村长,这陈二麻子今天下地,看到自家的庄稼死了一大片,非说是修然的方法害的,要找修然索赔,骂骂咧咧的嘴巴不干净,正好被二牛听见,他就把人给打了。”村长听完之后,环视了一周,发现周围的人脸上的表情都是认同的。
看来这次的事情都是这个陈二麻子自己嘴贱惹的祸。“陈二麻子,刚刚说的你认不认?”
“哎呦,哎呦,村长,你不能这么偏袒呀,哎呦,我被打成这样,总要给我个说法吧,哎呦,疼死了,我又没说什么。”陈二麻子看村长的态度,就不愿意了,连忙反驳。这样下去自己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村长听他说话,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就一阵厌烦,就像看到脏东西一样的厌恶。其实说起来这陈二麻子还真算是青山村的一粒老鼠屎,青山村的人大多老实憨厚,踏实能干,就几十年里就出来这么个陈二麻子,懒惰无赖,偷j-i摸狗,之前被邻村抓到送回来的时候,村长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而这陈二麻子倒是好,依然我行我素的,根本一点都没有反省,村里看在他父母的面上也不能对他做什么,但没想到,他没安分几天,又开始作妖了。
“哎呦,村长,我可是听了纪修然的话才给地里撒肥的,哎呦,你看这结果如何,我不应该找他赔吗?你看着二牛把我打的。各小娘皮的,疼死老子了。”村长听到这也抬头看了一下,陈二麻子家的地了确实有很多庄稼死掉,而且剩下的那些也看起来不是很好。抿起嘴,表情严肃了起来。
纪修然看了一下地里的情况,大概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也是很无语。看村长表情严肃,也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便开口问陈二麻子:“你说用我教你的法子,那你说一下是怎么用的,我自己的地里也用上了怎么就没事。”
陈二麻子听到纪修然问他怎么用的,哆嗦了一下,话都有些结巴:“就那样用呀,还还能怎么用。”
“我记得说过,肥料要放到积肥坑里积肥,最短半年才能撒到地里,你这肥料撒的时间明显没到半年,我问你你这肥料是怎么来的?”
“肥料有都一样吗?那像你说的那么多讲究。”
“我之所以这么讲究就是不想村里人的庄稼出现你地里这种情况,肥料只有经过半年以上的时间的积肥之后才能用,否则就像这样会烧毁庄稼,你偷懒不按照我说的积肥就算了,产生了损失就想找我索赔,三哥打你也都是你自找的。”纪修然愤怒的斥责陈二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