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当即点头应着,示意不改了,就要锦盒里的,纪母也压着盒盖,表示就要这些,再也不多要。
纪修然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向石靖琛,石靖琛也满眼笑意的回视他。
随后才转头看向纪父纪母,开口道:“爹娘,里面的那两块铜牌牌,一面可换的一万银子,你们可要收好。”
纪父纪母听了他这话,唬了一跳,赶紧打开锦盒拿出之前看到到那两块铜牌,想要还给他们。
纪修然背着手躲开身,说道:“爹娘可说好不得退的,儿子可是不收。”
纪母看他如此,嗔怪道:“你这倒霉孩子,竟然诳你娘老子,哪个知道这不起眼的铜牌牌这么值钱,娘还只以为一块铜疙瘩值不了几个铜子呢。”
纪父也不赞同的伸手虚点了点他,看他执意不收回,最后也只无奈的罢休道:“罢了罢了,这些东西便暂时收到我们这里吧,你们什么时候用钱的时候再来要便是。”
纪修然听了他的这话,才嘻嘻笑着说道:“这便是了吗。”
纪父听了瞪了他一眼,赶人道:“没事就回吧,我和你娘还要休息。”
纪修然也不甚在意的笑嘻嘻的起身和二老告退,石靖琛也随着他身后起身,看到他得意的模样,拍了拍他,示意他收敛些,不过嘴角也忍不住微扬便是了。
第二天,纪府的人寅时便起身,一起吃过早膳,卯时便出了城。
刘强带着二百人马昨夜已经出了城,他们出城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在哪里等候多时。
见到他们过来,便上前行礼问安。
纪修然和石靖琛稍微交待了两句,便让他退下去准备。
这时纪修然和石靖琛才带着嘉宝来到纪父纪母乘坐的马车跟前,和纪父纪母做最后的告别。
纪父纪母也从马车上下来,面露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
纪修然和石靖琛虽然知道不久之后便又相见,但此时临别时,面上也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些异色,更别说年幼的嘉宝了。
嘉宝虽然知道祖父祖母要走,但因为一直忙于课业,都没有什么时间好好和他们告别,这时便甚是不舍的上前,抱着纪母,说道:“祖父祖母,孙儿不舍得你们。”
纪母甚是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嘉宝莫难过,过几天便又能见面了。”
嘉宝没听明白听话里的意思,还是径自的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
纪父在一旁看了,也颇有触动的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嘉宝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能再随意哭闹,夫子同窗看到,要笑话你喽。”
嘉宝听了,把脸埋到纪母的怀里,不让自己哭花的脸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纪修然看他还是赖着纪母身上不下来,便开口催促道:“嘉宝,快放开祖母,祖父祖母要称早启程了,莫要耽误时间。”
嘉宝听到自己爹爹的话,只是背对着他,挪了挪小身子,把头埋的更深些,完全不想理会。
看的纪修然瞪着眼,捋捋袖子,便想要上前拉扯他。
被纪父瞪了一眼,说道:“好好和他说就是,怎么值当的你这么大的气性。”
说的纪修然心里冤枉的很,愤愤不平的低声对着石靖琛抱怨道:“看看,真是有了孙子便不要儿子了。”
石靖琛满眼笑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悄悄的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莫要作怪,被爹听见又要被斥责一顿。
不过,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转头看了刘强一眼,此时刘强早就准备妥当,站在旁边候着,看到石靖琛看过来,便对着他打了一个手势。
石靖琛当即便明白已经到了出发的时辰,便上前,唤了嘉宝一声,说道:“嘉宝起身吧,让祖父祖母动身,过几日我们也要回去,便又可以见到祖父祖母了。”
嘉宝听了他的话,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再痴缠,擦擦眼,站直身,恭敬的对着纪父纪母行礼,说道:“祖父祖母路上保重,孙儿在这里预祝祖父祖母一路平安。”
乖巧的模样更是惹的纪父纪母好一阵稀罕。
随后纪修然和石靖琛也上前道了别,纪父纪母这才上车。
刘强也走上前和石靖琛纪修然道了别,才转身抬手打了一个手势,一队人便都上马启程。
纪修然和石靖琛带着嘉宝站在路旁,目送着他们一行人不见了踪影,才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坐在车上,纪修然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石靖琛身上,开口说着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石靖琛也舒适的靠坐在那里,听着他说话,脸上满是温柔。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嘉宝,正满脸不愉的瞪了他们好几眼。
刚才听到父亲的话,好好的思量了一番,再加上这几天在家里看到的情形,听到下人们的一些闲话,便也明白个一二。
只是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双亲却一点都没透漏给他,便满心不愉。
想着家里人平时总是说自己是大人,懂事知礼,但如此大的事情却又不告知他,分明不拿他当家里人。
越想心里越是不平,忍不住又狠狠的瞪了双亲几眼。
不一会儿,说道畅快纪修然,突然感觉有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过去,恰好看到嘉宝满脸不高兴的坐在那里,独自生闷气。
便捣了捣石靖琛,示意他看过去。
石靖琛顺着纪修然的手指看过去,也恰好看的嘉宝一脸不悦的坐在那里。
转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见了自己儿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