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谄媚的弯腰致敬:“诸位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各位赎罪。”
纪修然看着他,面色冷漠,背手站在那里,并没有理他的打算,反而是身边的于文渊,很不平的发声:“当值期间,不在盐场,本官看你是不想要你头上的乌纱帽了。”
听到于文渊的呵斥,此人连忙行礼道歉:“是下官的失职,还请大人念在初犯,饶过则个。”
于文渊听他只是狡辩,并不说自己错在哪,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反而是纪修然看不惯这人的作风,冷冷出声:“看来这位大人公事繁忙呀,不知本官贸然来访,是否打搅了大人的雅兴。”
分明刚从酒桌上下来,身上的酒味那么明显,以为随意说几句,便可以蒙混过关了吗?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这人并不认识纪修然,只不过看他身上的官服,并不敢造次,但是也没有把他当回事,对于他的指责并没有反驳,也没有加以理会。
这种无视,不合作的态度,瞬间惹怒了纪修然。
他眯了眯眼,危险的扫了这人一眼,冷哼一声:“我们走。”
不当场发作,不是他修养好,只是没有必要逞一时畅快,而且他已经决定,好好的整治一番这个所谓的盐监,所以一切且看来日。
于文渊等人听到纪修然的号令,纷纷甩袖离开,最后和盐监来往稍密的一个官员,看着那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他,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离开。
这是这人喝的有些茫茫的脑袋才稍微清醒一些,知道事情有些大条,面上才显出一些急切,想要追出去,被纪修然留下的护卫阻拦下来。
这人这时候才感觉自己有完蛋了,悔的肠子都青了,但是这时纪修然等人早就走出盐场,就算是再悔恨,也已经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