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如此客气。”
说完之后纪修然有些忍受不住这种客套,呼出一口气说:“我们非得这样说话吗,别扭。”
曾君辉愣了一瞬,才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怪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原来如此,确实很别扭,不过刚才我的话可都是真心之言,谢谢修然照顾知愚他们了。”
“你和我客气什么,我们是什么交情,见外了不是。真心谢我还不如请我吃顿好的。”
“哈哈,修然说的对,京城最豪华酒楼的饕餮宴早就给修然准备好了。”
“这还差不多。”
两人说话间,曾三奶奶他们也下车走了过来,几人又相互见礼,曾君辉走过去握住自家大老婆的手,一番嘘寒问暖,然后又和自己的儿女说了几句话,这才转过来和纪修然说:“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尽快进城吧。”
纪修然点点头,一众人上车出发。
京城远远便可以看到巍峨的城墙,庄严而肃穆,城里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纪修然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外看,繁华的街道,拥挤的人群,这一切都预示着京城的发达。
曾君辉给纪修然准备的住处在城南,离贡院只有一刻钟的车程,周围住的也是进京赶考的举子,环境安静,很适合考前用功。而他们自己的住处则在城东靠近坊市的地方,两个地方相距甚远,曾君辉先让喜福带着自己妻儿小妾们过去,自己则亲自送纪修然两人去住处。
简简单单的一进小院,院子不大,好在后院有个马厩,不然马匹都没地方养。虽然不如自己院子宽敞,但纪修然也很满足了,他知道京城房屋价高,房源紧张,能租到带着马厩的小院已是不易了。
“房子不错,多谢曾兄了。”
“修然何必客气,为兄这些小事还是可以办好的,哈哈。”
纪修然笑了笑也没再继续客气,曾君辉坐了一会想起要回家看看自己的妻儿,便告辞了,纪修然把人送走之后,回到屋里便看见石靖琛在铺床铺,纪母担心他们到了京城初来乍到,不知道在哪里买东西,造成不方便,便把被褥枕头这些都给他们带齐了,现在石靖琛铺的就是纪母给他们准备的。
纪修然走过去帮忙,石靖琛看着并未阻止,他很享受两个人一起做这些小事的感觉。
安顿好之后,纪修然便开始进行紧密的读书时间,因为这一段时间在马车上赶路的时候,都没有看书,所以为了弥补这段时间落下的进度,现在必须加强每天的学习进度。就这样紧锣密鼓的学习的十几天,堪堪追上进度。这时候正好收到曾君辉的邀请。
曾君辉来京城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把飘香楼这京城开了起来,现在他的珍馐阁也已经筹备好,准备开业,邀请纪修然参加开业典礼,毕竟纪修然算是珍馐阁的二老板。纪修然于情于理都无法推脱。
开业当天,纪修然和石靖琛早早就赶到了,这家店开在城东坊市中最繁华的一跳街道上,旁边是曾君辉的飘香楼,而对面则是全京城最有名的状元楼,地段好,人流大,开业之后肯定大赚。
不过曾君辉此次邀请的宾客多位女客,纪修然和石靖琛二人在店里多有不便,等到开业揭匾之后,便被曾君辉带到了飘香楼的天字包厢里。他们二人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早就有人。曾君辉向双方介绍说:“这是之前带我去关外的商队老大,郑武,郑大哥,这是我的合伙人纪修然和他的契兄石靖琛。”
纪修然拱手和郑武问好,郑武也站起来还礼。
第 69 章
曾君辉给他们介绍完之后就又出去招待今天来的客人。曾君辉离开之后,包厢里突然安静里下来,空气中莫名的飘荡着一丝尴尬,特别是郑老大,他是一个性格直爽,长相粗狂的典型的北方汉,他们这些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是很待见文弱的读书人,而纪修然在他的眼里看来就是一个典型的文弱书生。
但是看在曾君辉的面子上,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便拘谨来起来。而纪修然则正相反,他上一世也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娃,他的叔伯兄弟也都是和郑老大一样的爽朗汉子,仗义直爽,能动手的时候就不bb。所以纪修然看到郑老大的时候是很有好感的。
他当然也感受到了郑老大的不自在,笑了笑,拽着石靖琛走到桌旁坐下,说:“郑大哥,来坐下,我们喝一杯,小弟先干为敬。”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郑老大坐下,也被纪修然的豪爽感染,张口喊了声:“好,干了”也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大笑出声说:“没想到,纪老弟是这样爽快的人,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来来,我们继续喝。”
郑老大拿起酒壶给纪修然和自己斟满酒,又给旁边坐着的石靖琛也倒满,说:“来,这个石老弟也别客气,我们一起干一杯。”说完拿起酒杯干了他们的第二杯酒。纪修然也笑着应和着说:“好呀,郑大哥从此之后就是我的大哥了,这酒是一定得喝。”拿起酒杯喝下第二杯酒。
旁边的石靖琛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拿过酒壶,阻止了纪修然想要给自己倒酒的动作。给他夹了一些菜,说:“吃点东西。”然后给自己倒满酒,拿起酒杯对着郑老大抬手敬酒,说:“修然酒量不好,我陪你,请。”
郑老大哈哈的大笑一声说:“好,请。”之后两人开始一来一往的喝起酒。也没再故意让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