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草着呢。”
季屿头冲下,一张脸更红了。
他压着声,咬牙切齿:“你他妈的快拉我上去!”
“这样也挺方便。”
“方便个鬼!拉老子上去!”
贺宙非但没听,反而更得寸进尺。
季屿上半身一点点被迫探出,最后两只手都撑在了榻榻米上。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不敢动,生怕压到小宇宙。
“特么你够了没?”
贺宙深吸了下气:“还早。”
“别太过分!”季屿咬着牙。
两只胳膊酸软无比,要不是有小宇宙在,他真想抽死贺宙。
贺宙站在了地上。
否则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床肯定得罢工,小宇宙也会被吵醒。
“是真的还早。”他神情坦荡,实话实说。
季屿还想骂,却被小宇宙忽然翻身的动作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手紧攥成拳,唇抿成一条直线,只有鼻息沉重又急促,暴露了他的情绪。
指针滴答走过,外头起了夜雾。
坐在墙上的斑纹猫早就不见了踪迹,可能是去捉老鼠了,也可能是看上了心仪的猫咪,求爱去了,只有那挂在窗上的热雾一点没少。
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
啪一声,季屿躺在了地板上。
没过多久,发烫的体温就让冰凉的地板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似乎脱了力,嘴唇无意识地张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又沉溺,茫然又迷乱,却没有任何焦点。
倏地,不知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弹动了一下。
惊恐的神色取代了迷茫,季屿思绪回笼,抬手用力抓住了贺宙的胳膊。
“什么东西?”
“疼、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眉毛拧起,脸上写满了慌乱。
黑暗令他看不清情况,唯有感官告诉他,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膨胀,不经他同意,甚至没有询问一声,便自作主张地在他的领地内野蛮扩张,强横地给予他疼,也给予他恐慌。
“是成结。”贺宙喉结滚动,言简意赅。
季屿愣住了:“什、什么?”
这个词陌生又熟悉,他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可即使没想起来,他的惊惧也未减少一分。
因为更疼了。
之前的快意全部消失,紧张与疼痛取代了一切。
“是成结。”贺宙倾身,在他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季屿的脑子轰然炸开。
他想来了!他想起来了!
迟钝过后,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可这点反抗在贺宙面前根本不够看,如同蚍蜉撼树,完全无法逃脱掌控。
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眼尾是一抹嫣红。
“停下,停下!”
“我让你停下!”他哑着声喊。
贺宙咬紧牙:“来不及了。”
“忍忍,乖。”他吻着他的耳朵,试图安抚他,“很快就好。”
季屿咬紧牙,目露抗拒。
去特么的abo!
去特么的成结!
去特么的很快就好!
“快你个头!”
季屿觉得自己仿佛被钉住了一般,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你他妈够了,够了!”
“别别别,疼!疼!我r,i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