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秦培志摸摸鼻子,怎么也得找回一些颜面:“岑总监,你想不想知道一直以来s_ao扰你,袭击你的人是谁?”
岑谬提到这个人脸色就不太好,说道:“除了齐蜃还能是谁?”
秦培志料定她会这么说,嘴角含笑:“我要是说不是他呢?”
岑谬沉默了,江莱亦是不解。
秦培志往后一靠,倚在沙发上,一副欠打的模样说:“岑总监愿意花这个钱的话,我可以给你画犯罪画像,我是业内顶尖的。”
岑谬咬牙,有些怀疑这个人的能力,想了想,还是道:“我花这个钱,你帮我画。”
岑谬不能被人s_ao扰跟踪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她一直以为是齐蜃,但今天竟然有人笃定地跟她说,可能不是齐蜃。
岑谬坐下,开始回想过去的细节,从每只被虐杀的动物,到那些被跟拍的照片,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礼物。
她光是回忆这些事情,都有些反胃。
游林在一边详细的记录着关键点,在笔记本上写下:极端,占有欲,讨好,虐杀……真是个复杂的人。
秦培志蹙眉,又重新共情了一次。
今天他确实有些透支自己的共情能力,但好在两人的某些方面有些惊人的类似,所以才能模仿得这么像。他就不需要在某些地方再费j-i,ng力。
同样的偏执,神经质,聪明,同样缺爱,压抑的童年。
一个小时后,秦培志完成了一副新的心理画像。
游林接过画一看,眉头紧皱。然后,拍了一巴掌秦培志那盯着乱糟糟头发的脑袋。
这巴掌用了十二分的力气,秦培志痛得啊了一声:“你干嘛?!!”
游林说:“我真是打不死你,你现在是在现在开始招摇撞骗了吗?”
游林晃着手里的画纸,上面画着的人,还是齐蜃。
秦培志捂着被打的地方,眼泪汪汪:“我画出来就是这样的啊!不要怀疑我!”
“那你怎么画两幅都画的同一个人人,还都是齐蜃。要真是他的话,我还用得着你来画吗?你真是气死我!”
江莱却仔细地在看两幅画。
秦培志是个好的画师,画面上的人,眼神中透露出的森然气质让她不禁背后发凉。
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一副眼神?
江莱对比了两张图,却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她问道:“心理画像里的头发和眼角嘴角不一样,会有什么区别吗?”
秦培志听江莱问,说道:“当然不一样,头发长短说明j-i,ng神气质,眼角嘴角说明生活环境,这两个还是很有区别的……”
话说到这里,屋里的几个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以前都没有想到过的事。
双胞胎!
秦培志自诩技术能力过关,再怎么出问题,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画出一样的人脸来。除非两个人是双胞胎。
只有双胞胎才能解释一切。双胞胎从小到大一起生活,一起长大,有共同的母亲,也极有可能有共同的个性。
岑谬想到这层,只觉得渗得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齐蜃还有双胞胎兄弟。”
游林上网查了下齐家的新闻,发现齐家确实以前有双胞胎儿子,只不过其中的哥哥齐海早夭了,现在只剩下齐蜃一个。
游林说:“说不定这个齐海并没有死……而是……”
秦培志接话道:“是得了重度强迫症,有j-i,ng神分裂倾向。”
游林颔首:“齐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觉得这种事丢脸,所以瞒了下来……不过这都是猜测,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齐蜃还活着。”
江莱点头:“过段时间有个酒会,两位警官一起来参加吧,我们会请齐家的人来,他们一大家人,心不怎么齐,说不定能打听些什么事。”
游林说:“只能这样了。”
整个过程岑谬都很不安,江莱最先发觉,一直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岑谬才能稍微镇定些。
秦培志默默看了岑谬一眼,眼里竟有一丝怜悯,他忍不住说:“岑总监,我们借一步说话。”
江莱警惕地看着秦培志,这个人看起来不太正经,江莱像是怕他意图不轨似的,微微挡在岑谬身前。
秦培志看到江莱的这个小动作,笑道:“江医生和岑总监感情很好,但是这件事只有我能帮她,你放心,我不是对她有什么别的意思。”
秦培志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不像说假。
江莱看了他一会儿,便听见身后的岑谬说道:“好。”
岑谬跟着秦培志去了阳台上,秦培志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道:“岑总监,你最近是不是睡不好?”
岑谬被猜中了想法,有些排斥地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秦培志直视着她,说道:“你心里在害怕。”
岑谬讪笑一声:“谁被人这么跟踪偷袭不怕?”
“你明白我说的不是这个。”
“……”
秦培志继续说:“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有什么就想永远抓住。”
岑谬倒吸一口气:“你什么意思?”